宮夫人的質問,宮宣兩手仍然揣在褲兜,漫不經心地說:“忙你自己的,沒事彆瞎打聽我的事情。”
宮宣已經想好了,他這次和溫言好上,他不會驚動任何人,他要突然把溫言帶到大家跟前,他要狠狠的驚豔所有人。
最好是,直接去把結婚證領了。
今天是兩人遇見後的第二次相處,宮宣的心裡卻早已盤算出一場大戲,在想著怎麼步步為營,想著怎麼把溫言套牢。
宮宣這德性,宮夫人的白眼翻出天際。
這還用得著明說嗎?肯定是談戀愛了。
“你瞎嘚瑟什麼?不就是談戀愛了嗎?既然談了了,那趕緊把人帶回來,趕緊把婚結了,彆到時候又夜長夢多。”
“再說自己什麼年紀,自己心裡也得有個數。”
宮夫人一口咬定他談戀愛,宮宣嘴硬地說:“小老太太彆擱這裡瞎猜,趕緊休息去。”
談戀愛?
那他和溫言現在還差點火候,他還沒有把這層窗戶紙捅破。
關鍵是前兩年,他被溫言給整怕了,所以現在都是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看一步。
要不然,換成他以前的性格,早就把人撲倒,然後強行帶去打證了。
這兩年,宮宣確定改變了不少,至少比以前要更像個人了。
“你越嘚瑟就越是談戀愛了。”
“懶得搭理你,我上樓去了。”
說罷,宮宣吹著口哨就上樓去了。
雖然關係還沒有挑明,但這一點兒都不影響他高興,反正遲早是他老婆。
早在兩年前,他就動過這樣的心思,那溫言怎麼著都是跑不掉了。
——
與此同時,溫言家裡的情況也沒好哪去,溫言忍不住也有一點小嘚瑟。
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沒忍住的還在哼小曲。
剛才在裡頭洗澡的時候,就已經唱了半個小時,她爸媽都在客廳裡麵麵相覷了。
結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老還是沒能從彼此的眼裡看出結果。
這會兒,溫言洗完澡出來,溫博學一臉溫和地問:“言言,昨天你還因為相親的事情氣得要命,怎麼今天一下就不氣了?是碰上什麼好事了?”
從小到大,他閨女高興的點其實挺高的。
當然,除了吃東西和看電視的時候,那簡直就樂得跟傻子一樣。
平日裡,她很有寵辱不驚的性子,甭管大事小事,她都不會有太大的情緒。
反常,今天太反常了。
把綁起來的頭發放下來,溫言說:“沒什麼事情,再說那種一輩子就見一麵的人,誰還能為他們不高興兩天?”
其實昨天碰到宮宣的時候,她就已經不為那個人生氣了。
溫博學拐彎抹角沒問出什麼,黃麗君直奔主題地問:“言言,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溫言的工作在學校,如果她碰到什麼好事情,她和溫博學一定會第一個知道,但她工作上並沒有值得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