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乾嘛啊?睡覺去了。”黃麗君說著,關掉電視,起身就回臥室了。
這會兒,她隻盼著溫言早點脫單,早點結婚,早點把孩子生了,因為再過兩年她也要退休了。
55歲,還年輕的很,她不給自己生個小外孫帶,那她的日子太無聊了。
——
南灣那邊,溫言沒有回家,宮宣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一晚上不知道折騰了溫言多少次,惹得溫言直求饒。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溫言渾身沒力爬都爬不起來了。
這會兒,她人已經醒了,但眼睛卻依然沒有睜開,沒力氣,不想動。
直到宮宣又把她抱了過去,她這才微微擰著眉說:“宮宣,求你放過我吧,我昨天晚上都沒有睡好。”
昨天晚上,某人不僅要耍流氓,他還要拉著她說話。
結果,把她累得半死。
關鍵,她也沒聽清楚他講的那些話。
宮宣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她,溫言說:“下次,下次吧。”
溫言敢保證,他要是再這麼下去,她明天都下不了床去上班。
溫言渾身沒勁,宮宣把她抱在懷裡,吻了吻她的臉:“我不鬨你了,我抱抱。”
宮宣這麼說,溫言才沒吭聲,任他抱著。
這時,宮宣又接著說:“溫言,昨天那小子纏著你,我吃醋了,以後離他遠點。”
宮宣說他吃醋,溫言這才怔了一下,意識比剛才清醒。
兩人這次相遇以來,除了昨天晚上乾柴烈火沒有忍住,兩人都沒有提及感情的事情。
宮宣這會兒卻突然提了起來。
她剛剛還在想,等休息好就跟他把話說清楚,說是一時沒忍住,讓他彆當回事。
但是眼下,聽著宮宣讓他離彆人遠一點,溫言還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好。”
實際上,宮宣不交代這事,她離彆人也遠,也不會和對方有什麼。
溫言的乖順,宮宣摟在她肩膀上的手,上下搓了搓她的肌膚,他把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又語重心長的說:“溫言,我們結婚吧。”
這一次,溫言的困意和疲憊全都嚇醒了,一動不動的愣在宮宣懷裡了。
此時此刻,溫言怎麼都沒有想到,宮宣會突然跟她提出結婚的事情,他把中間所有的過程都省了。
隻不過,他話都到這個份上了,他們也不需要其他任何的程序。
一時之間,溫言的心跳砰砰砰直加速。
結婚?
這個詞昨天對她而言,都還很陌生,今天卻突然就這樣毫無征兆出現在她的生活中,離她那麼近。
夢。
她好像在做夢,一場很不真實的夢。
儘管如此,溫言還是抬頭看向了宮宣。
看著他的眼睛,他比以前成熟了很多,眼神也溫和了許多。
溫言沒有馬上給他答案,隻是仰頭望著他,宮宣攬著她的肩膀,把她往懷裡拉近:“溫言,嫁給我。”
他想娶溫言,想和溫言結婚。
分離的這些日子裡,他沒有一天不想念她,沒有一天不考慮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