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連忙接話:“媽,人家那都是很年輕時候的事情,而且很多都是八卦新聞瞎寫的,不是真的。”
黃麗君看了一下溫博學遞到她眼前的手機,說:“無風不起浪,多少都會有些真的在裡麵,言言,不是我和你爸不答應,是你倆真不合適,你自己肯定也知道,他以前的那些女朋友不是電視明星就是模特名人,這樣的男人,你們不合適。”
如果說是宮澤的話,他那人低調,從來也沒有緋聞,溫言父母或許不會反對。
宮宣這種公子哥,兩人一聽就不是一路人。
溫言急了:“你們都沒有見過他,怎麼能這樣判斷他?”
“我們不用見也知道不是一路人。”
“……”溫言啞口無言。
知道自己回來說這事肯定有難度,畢竟兩家的背景確實差得遠,但是沒有想到她父母反應這麼大。
一臉無辜的看著她爸媽,隻見黃麗君關掉電視,從沙發站起來:“言言,這事就到這裡為止,你早點和人家把話說清楚,彆耽誤你們自己的時間,我和你爸休息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不想和溫言討論這事,而且她得去打聽一下這人,黃麗君乾脆先不跟她聊這事。
望著她父母回房間的背影,溫言委屈了。
他們都不了解宮宣,都沒有見過宮宣,怎麼能這麼評價宮宣?這樣是不公平的。
此時此刻,溫言陷進去了,還陷得有點深。
直到看她父母關上房門,溫言這才無奈地回了房間,拿著衣服去洗手間。
黃麗君和溫博學的房間裡,兩人一進屋就在討論:“麗君,你說言言怎麼就招惹上這樣的人了?你說那麼大一個老板,他怎麼就看上言言了,這多不合適。”
黃麗君理智地說:“言言外在條件好,性格也好,她不用去招惹彆人,彆人也要來招惹他,你們男人都膚淺。”
她倒不是想讓溫言難過,隻是對宮宣和她的以後沒有多大把握,因為自己和溫博學隻有這麼大的本事在這裡,他們為溫言撐不起多大的腰。
怕她以後受委屈。
“我哪裡膚淺了?我這人最不膚淺了。”
“行了,沒說你,還是想想怎麼勸勸她吧,我看她好像是來真的。”
黃麗君估摸宮宣確實對溫言還不錯,要不然溫言也不能夠兩年了還沒忘掉。
不過話說回來,宮宣那樣條件的男人,他對你好一點,又有多少女人能夠不動心?
她家閨女也不過是凡夫俗子罷了。
說罷,兩人就坐臥在床上琢磨起怎麼勸溫言分手,怎麼早點給她找個合適的人把她嫁了。
溫言的房間,她洗完澡回到房間的時間,整個人都蔫了。
本來還說勸一下她爸媽,讓他倆把戶口本給她,讓她去把結婚證領了。
結果,兩人根本不給她這個說話的機會,直接讓她分手。
哎!
想到父母剛才的態度,溫言就一籌莫展。
她都28歲了,好不容易想嫁人,家裡人還不同意。
以後?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啊?誰敢保證那麼多啊?
亂七八糟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溫言的電話響了,宮宣打過來的。
拿起電話接通,溫言故作沒事地問:“你到家啦?”
“嗯,剛洗完澡。”又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