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前腳剛進屋,宮宣把溫言抱住了,然後又幫她捏了捏肩膀和胳膊說:“媳婦兒辛苦了,我給你捏捏放鬆放鬆。”
溫言見狀,拿開他的手說:“我今天有點累,你今晚彆鬨騰我,你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溫言說完,宮宣攬著她的腰,嗖的一下把她擁進懷裡:“是誰剛才在樓下說不怕我,讓我儘管放馬過來?”
溫言耍無賴的趴在床上:“明天,明天再說。”
今天在教育局跑了一天,晚上回來又陪兩個小家夥玩了很久,雖說現在還九點鐘不到,但她也有點累了。
看溫言趴在床上耍無賴,宮宣也不強求她,隻是在床邊坐了下來,幫她放鬆捏著脖子說:“給你捏捏。”
看宮宣隻是單純地幫她按摩,溫言便沒有拒絕他,而是一動不動的趴在床上,眯著眼睛任他幫自己放鬆。
宮宣很細心,揉捏溫言的力度恰到好處。
隻是剛開始的時候,他幫溫言捏的還挺正經的,結果到後麵就開始不老實了,特彆是到腰部以下的位置,那叫一個放肆。
趴在床上,溫言剛開始也是懶得搭理他,乾脆閉著眼睛裝傻。
結果,某人卻越來越放肆,把她瞌睡都給弄沒了。
後來,實在被他撩的憋不住笑,溫言一個轉身就翻過來了。
緊接著,抬起自己的右腳,抵在他的胸口處:“一天都不正經,你就不累啊?”
都三十好幾的人了,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精力。
溫言的回應,宮宣直接把她的腿撐開,繼而緊貼著她俯身下去:“什麼都累,就是跟你辦事不累。”
溫言被逗笑,兩手捧著他的臉,揉捏了一下他的臉:“沒正經。”
話音剛剛落下,溫言的唇就被宮宣吻上了。
之後,兩人便沒皮沒臉地滾在一起。
以前不是宮宣的對手,現在的話,溫言仍然不是宮宣的對手。
幾個來回之後,溫言的身體就吃不消了,抬手抵在他的胸口說:“宮宣,你好了沒有,我好累,也有點疼了。”
溫言越是求情喊累,宮宣反而更有力氣,狠狠衝撞著她說:“媳婦兒,大寶和小寶都快一歲半了,你這稱呼怎麼還是改不過來?”
不等溫言開口,宮宣又賣力了起來,引誘著他說:“叫聲好聽的,我就放過你。”
知道宮宣想讓她喊什麼,溫言兩手摟著他的脖子,身體隨著他搖晃的說:“叫不出口。”
雖然被他逼著叫了幾回老公,但溫言還是不習慣這個稱呼,特彆是人多的時候,她更叫不出口。
“啊啊!!宮宣你瘋了啊。”宮宣一陣發狠的衝撞,溫言直接失聲叫了出來。
宮宣卻一下就吻上了她的唇,把她聲音掩蓋了下去。
這時,溫言真有些撐不住了,推開他,投降的說:“我喊,我喊。”
溫言的投降,宮宣這才把速度慢慢放緩。
但是,看溫言盯著自己老半天沒有開口,宮宣一下又開始使壞了。
“老公,老公。”溫言看他開始提速,連忙叫了他兩聲老公。
結果,他這兩聲老公非但沒有讓宮宣放過她,還給宮宣打了雞血,讓原本速度慢下來的他,一下又來勁了。
身體被宮宣撞得一陣搖晃,溫言眼淚都快出來了,直接罵道:“宮宣,你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