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
斜睨看著宮宣,溫言的眼神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她就說吧,這人最愛吃醋的,什麼醋都吃,你說宮澤要回來就回來吧,你跟我說有什麼用?
她跟他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看著宮宣,溫言說:“我哪有什麼感慨,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不是她想的太多,那還是什麼?
溫言這麼一說,宮宣便開車不說話了。
但是,想到宮澤這次回來之後就不走了,他心裡多少還是有點吃味的,畢竟他當初和溫言在一起,都是因為宮澤。
於是,等兩人回到家裡之後,宮宣也一直在觀察溫言,似乎還真想發現她的一點什麼貓膩。
宮宣時而落在自己的身上的眼神,還有他的各種懷疑,溫言哭笑不得,她就沒見過宮宣這樣的人。
從洗手間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看某人從寶寶房那邊過來了,態度也不像平時那麼熱情,她乾脆也懶得搭理他,隨他一個人在那裡生悶氣。
床上,宮宣見溫言從洗手間出來都沒有和自己說話,他那心情,一時之間沒法形容了。
心堵,心塞,心裡不舒服。
我老婆今天不搭理我,我老婆今天不跟我說話了,我老婆心裡在想著另外一個男人。
此時此刻,宮宣的內心戲有多複雜,也隻有他自己才知道。
所以,等溫言若無其事坐臥在床上的時候,他轉臉就看向了溫言,陰陽怪氣的說:“這才說了某人要回來,你連話都不想跟我說了?”
以前的時候,溫言覺得宮宣還挺懂事,挺大男人,挺穩重的。
可是結了婚之後,發現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有時候幼稚的要命,什麼醋都要吃。
偶爾看一眼男明星,喜歡一下小鮮肉,他都醋的不行,跟她要死要活的,說她想怎樣?是不是膩了,是不是想換個人了?
此時此刻,宮宣的陰陽怪氣,溫言漫不經心的說:“宮宣,你想乾嘛?嫌日子過得太舒服,你非得和我找架吵?”
“人家要回來是人家的事情,你沒事老拉著我扯什麼啊?再說我跟他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還這麼不依不饒的,你想做什麼?”
“要真不想過這日子了,那乾脆散了算了,省得你成天疑神疑鬼的,你累我也累。”
宮宣醞釀了一個晚上,溫言又何嘗不是憋了一個晚上。
這會兒,宮宣開口了,溫言也不退讓了。
他這臭脾氣,她得好好整一整。
溫言不溫不火的一番話,宮宣眉眼一沉:“誰要跟你散,溫言你今天把話說清楚,要是說不清楚的話,咱倆今晚都彆想睡了。”
宮宣的上綱上線,溫言抓起靠在背後的枕頭,就砸在他身上:“你讓誰說清楚,你讓誰今晚彆想睡?你不累,我還累了?你要不睡,你去外麵。”
溫言打在他身上的枕頭,宮宣和她搶著枕頭,一下就把她撲在懷裡了。
兩手按著她的手腕,宮宣突然收起了剛才的陰陽怪氣,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她說:“媳婦兒,不管誰回來,不管誰出現在你眼前,你都不動移情彆戀,隻能喜歡我。”
宮澤當年並沒有負溫言,而是因病離開,宮宣怕她心裡會覺得對不住他,怕她心有同情。
宮宣軟下來的脾氣,溫言好笑又好氣:“傻不傻,孩子都給你生了兩個,我還能移情彆戀誰啊,還能喜歡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