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
他摳門,他驕傲,他摳門才能養好他夫郎和寶寶。
想慫恿他多花功德,彆說門,窗戶都沒有!
不搭理係統的幽怨和誘惑,顧燁翻牆進入穆府。
一路上甭管是金銀珠寶,還是花草寵物,隻要是值錢的東西,他就全往係統空間裡麵收。
有方便的空間在,搬空穆府庫房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就是那些藏在牆裡、地板下、柱子中的金磚銀磚,收起來麻煩了點兒,需要他一麵牆、一片地,一根柱子的慢慢摸著走。
也虧他有精神異能,讓穆府的人全部陷入深度睡眠,否則如此折騰,他肯定早就被發現了。
就這樣奮鬥了大半夜。
除了那些田契地契房契之類,確實帶不走的東西,顧燁是硬生生把穆府給掘地三尺,薅地整個穆家隻剩他們身上穿的褻衣。
甚至連廚房的米麵糧油和鍋碗都沒放過,這才拍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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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早上醒來的穆知府,當場吐出口鮮血。
“沒了
,都沒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老爺,咱們庫房裡的東西,還有藏在牆裡,地板下,柱子裡麵的金磚銀磚,也一個都不剩地全沒了。”
“嗚嗚,還有咱們家的田契地契房契,也全都被那喪良心的歹人,給扔到花園池子裡去了……”
穆夫人頭發散亂哭嚎,難以接受家裡被搬空的現實。
真是恨死做晚上門光臨的顧燁了。
缺德,真踏馬的太缺德了。
儘管以穆知府的身份,哪怕田契地契房契被毀了,也有法子補辦保住產業,可其中肯定也會有很多麻煩,以及不小損失。
穆夫人邊哭邊咬牙切齒,“老爺,快讓人搜城,咱們一定要把這個賊人抓住,真是喪良心的玩意兒。”
穆知府:……
他倒是也想搜,可這事兒能大張旗鼓宣揚嗎?
他一直營造愛名如子的清官形象,若是讓人知道他家裡失竊了幾百萬兩的金銀珠寶,不是明晃晃告訴彆人,他是個貪官,還是大貪官麼。
穆知府生氣斥罵。
“搜什麼城,你是嫌老夫死得不夠快嗎?這事兒肯定是從我手上逃脫的那個神醫做的,目前也隻有對方才有如此身手。”
“他之前想要咱們的溫泉莊子,現在還能一夜之間,準確無誤把咱們家收刮乾淨,你說,他還能知道我們多少秘密?”
現在對方潛入穆府,隻是拿走財物,沒有要他們狗命,看似猖狂打劫,實則是一種警告。
“那老爺,難不成咱們就這樣算了?家裡全都被搬空,連一個銅板都沒了,嗚嗚。”
穆夫人心痛無比。
沒有了那些金銀珠寶,她以後還穿什麼綾羅綢緞,吃什麼山珍海味,戴什麼珠寶首飾出門,不得被人笑話死。
“總之這事不能宣揚,隻能先吃啞巴虧,日後從長計議。”
穆知府也是窩火得很,忍不住遷怒。
“還不都是你養的好兒子!若非那個孽子在書院惹事,把人踹成重傷,引出那個神秘莫測的神醫,咱們能沾上這種事兒?”
“都說慈母敗兒,果真不假,都是你平日慣著兒子,現在才為我穆家招來大禍,那神醫肯定知道小銀礦的事兒。”
“如今隻要對方活著一天,我穆家就一天活不安生……”
穆知府把全部責任都遷怒到妻子身上。
穆夫人能讓家中就她兒子一個男丁,也不是吃素的,聞言當即不服。
“這如何全怪我?養不教,父之過!”
“明明是老爺你教子不嚴,是老爺你能力不佳,行事不周,想殺人家,被人家逃了,這才被報複……”
說著,穆夫人就彪悍地上手去撓丈夫的臉。
兩人相互掐起來,狗咬狗都不是好東西。
徒留旁邊心腹管家和嬤嬤頭疼。
老爺夫人,現在不是打架吵嘴的時候,先想辦法搞銀子才是重點。
如今府中彆說銀子,連一個破碗都沒了啊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