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個人在這裡?”季晗到的時候,房間裡隻剩下陸曦一個人,看見他來了隻是聳了聳肩膀,嘻笑著說:“你來晚了,好戲沒看見,那家夥今天居然求我了。”
“求你?”季晗不相信的癟了他一眼,“要麼是他瘋了,要麼你瘋了。”
“就說吧,你不相信吧?我也不相信,不過你猜他今天問我什麼?要怎樣得到一個女人的心,女人,那是什麼概念?”陸曦還有些回味誇張的說著,“我以為要孤獨一生的人居然有一天跟我談論如何得到一個女人的心,我還以為天下紅雨了呢,天煞孤星都能變情聖。”
“你說的是真的?”季晗蹙眉看著他,“那他問的那個女人是誰?”
“夏菡唄,還能有誰?總不能是唐菲吧。”陸曦說完,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刻扳起一張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說,隻要你們兩個不和一個女人有瓜葛,我是十分願意幫忙的,好看的:。”
“你這麼認為?”季晗的一句話,讓陸曦冰凍了,“什麼意思?”
“我隻是想說,我不那麼認為。”季晗笑著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陸曦一下子湊到他的麵前,“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你不那麼認為?你不會也和夏菡扯上瓜葛了吧?夏菡那類型可不是你的菜,雖然她也是千金小姐出身,可是比起唐菲和差遠了,你到底在想什麼?”
“對一個已經成為過去的女人,我需要執著嗎?難道我就不能有新的愛人?你不是也勸我重新開始嗎?”季晗喝了一口紅酒,優雅的搖動著那紅色的液體,“夏菡這個人還不錯。”
“你不會也玩真的吧?哥哥,我說過人要往前看,找新的感情沒錯,可是你們不能總是找一個吧,當初唐菲的教訓你們忘了?季晗,你不會這麼先不開吧?”陸曦覺得有必要勸勸他,畢竟當年的事情,差點毀了季晗,那個被家族打擊之後,又遭到拋棄的他,曾經一度想過自殺,那時的他簡直落魄到了死亡的邊緣。
“她不是唐菲。”
“可是她是夜看中的人,你是知道的。”陸曦有些急了,“你不會要奪人所愛吧?”
“如果夏菡愛他,任何人是奪不走的,再說,感情有先來後到嗎?如果有,當初她也不會背叛我。”季晗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好像那記憶從來沒有被他遺忘過,隻是沒有開啟罷了。
“你是要報複夜?對不對?你根本不是喜歡夏菡,你是想讓夜失去她,嘗嘗當初你失去唐菲的滋味?我說的對不對?”陸曦突然有些害怕的抓住他的手臂。
“是又怎麼樣?”
“我再說一遍,唐菲和夏菡不一樣,她是自己要放棄你,她是自己去追的夜,這件事不能怨夜,你這樣的報複太可笑了,而且既然你不能忘記過去,你就不能開始,你這樣隻會害了所有人,你知不知道?”陸曦握緊拳頭,臉色多少有些猙獰,如果他不是他的好兄弟,他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我再說一遍,我記得這些,不代表我忘不了,而是那是屬於我的記憶,我就是想忘也忘不掉,還有,你怎麼知道夏菡愛的人不是我?如果她是第二個唐菲,你又能如何?”季晗的話讓陸曦迷茫的鬆開手,沉默了好一會兒,他臉色凝重的說:“我當初就不應該費力不討好的把夏菡送到你那裡,你們一個是禽獸,一個是偽君子,我真是瞎了眼了。”——
回到彆墅,夏菡就開始了她的女傭工作,而夜箜銘好像沒有回來,不過正當她準備開始做晚飯的時候,冰箱裡居然裝滿了速食食品,夏菡意外的眨了眨眼睛,不過下一刻就笑了,得意的說:“哼,算你有心,知道為自己的肚子著想,不然今晚還讓你吃,沒有去鱗的鯉魚。”
其實夏菡沒敢告訴夜箜銘她是怎麼做的魚,因為當她在廚房看見了紅蹦亂跳的鯉魚時,她的眼睛都快冒出來了,彆說做了,連殺她都不敢,最後她還是找了一個最大的蒸鍋直接倒油弄湯,然後把鯉魚用盆盛出來,最後毫無顧忌的直接倒進鍋裡,不過滋味怎麼樣吧?就這樣活煮的霸氣,就能看是夏菡做菜是多麼的“用心”,目的絕對不是把夜箜銘吃的拉肚子,而是要毒死他。
雖然夜箜銘不知道真想,但是嘗過了她的手藝,他還是覺得應該準備一些必須品,在他的思維裡,不怕再吃同樣的事物,怕的是她吃不了自己做的東西,最後隻能餓肚子,所以買的速食品大都是她愛吃的。
突然聽見院子裡傳來了車子的聲音,夏菡趕緊關上冰箱,跑了出去,看見夜箜銘回來了,她恭敬的站在門口迎接,“歡迎回來。”她不知道這是哪國的禮儀,但是喬彤告訴她所有的女傭都是這麼做的,這是一種起碼的尊重,還說,你既然認為自己是一個單純的女傭,那就拜托你把自己當做一個女傭看待,彆拽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夜箜銘在家裡養了一個祖宗呢。
夜箜銘看著夏菡如此恭敬的樣子,嘴角微微一彎,“這是哪學的?”
“書上學的,其他書友正在看:。”
“你還真是有心。”
“那是,我是乾一行,愛一行。”
夜箜銘走在前麵,夏菡跟在後麵,他脫下大衣往後一甩,夏菡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沒栽了,本能的那些衣服大叫:“喂,你乾嘛?”
夜箜銘不以為意的回頭看了一眼,“怎麼?現在就原形畢露了?剛剛不是還說乾一行愛一行嗎?”
夏菡拿著他的大衣,忍著心中的不悅,嘴角立刻上揚,換上一百八十度微笑,“剛剛隻是開個小玩笑,陶冶一下室內的氣氛。”
看著她轉身去掛衣服,夜箜銘鷹眼微眯,雙手環胸的說道:“我第一次聽說,女傭還有另外一個職稱?叫做室內設計?你倒是說說,你在書上看沒看見過?”
聽著他的話,夏菡不禁打了一個激靈,猛地回頭問道:“你見過季晗了?”
“很驚訝嗎?他是我的朋友,就是見了也是應該的,你在害怕什麼?”夜箜銘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翹著腳,“難道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