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明美是從小在組織長大的,但是她比不上妹妹從小展現出來的在研究上的才能,隻能算身份比較特殊的外圍成員。
而到基地裡來的大部分都是擁有強大武力值的行動派,宮野明美的到來自然是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
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宮野明美來到基地居然是為了找琴酒。
琴酒是什麼人,隻要他來基地訓練,基地裡所有人都會停下動作,將整個訓練房騰空,讓這位組織的老大哥能夠順暢地在訓練房裡好好活動筋骨。
當然,他們的心理不一定是害怕琴酒的身份,更因為對琴酒莫名的崇拜。
武鬥派都是慕強的,以琴酒的能力,是組織裡獨一檔的存在。
沒有人能夠跟他搭檔,能夠跟的上他的節奏,所以最後他選擇了伏特加做為他的聯絡人,平時的大多行動都是他自己出謀劃策,自己行動,隻有一些小事才會讓伏特加去辦。
當然原飛鳥對這種搭配有另外的看法,既然是組織裡實力強勁的人,那麼分開搭配才是最好的利用方式。
兩個絕對強大存在的人搭配在一起做任務,反而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覺。
話有點扯遠了,宮野明美開口就是要等琴酒,這可有些稀奇了。
原飛鳥到的時候,正想問問什麼情況。
結果無聲無息的琴酒就出現在他身後,差點將他嚇了一跳。
琴酒瞥了一眼差點炸毛的原飛鳥,並沒有把他當回事,先頷首看宮野明美:“聽說你在找我?”
宮野明美和琴酒中間夾雜著一個金萊姆,但是宮野明美不認識金萊姆,嘴裡的話一直忍著沒有說,顯然是在顧及金萊姆。
原飛鳥也是看清了這一點,挑挑眉毛準備離開。
琴酒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怎麼想的,當下說:“這是金萊姆,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宮野明美來之前心裡是做足了準備的,但是走到這一步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還是在心中發顫。
但即便是臉色蒼白,她還是堅強地說:“我們能換個地方說話嗎?”
原飛鳥以為沒自己什麼事了,沒想到琴酒仍然提著他的衣服後領,將他一起拖了過去。
因為是求人的緣故,宮野明美看見金萊姆被琴酒提過來,什麼也沒說。
琴酒推了個房間進去,裡麵什麼人也沒有,連桌凳都沒有,空空蕩蕩的隻有牆壁,顯然是最好用來私下談論的房間了。
金萊姆進門就隨便找了個地方靠著,那表情就差直接告訴他們,把自己當做不存在就行了。
誰知道琴酒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宮野明美是最後進房間的,關上門的時候還仔仔細細地看了看外麵。
進門以後,她看著琴酒麵無表情的冷峻臉龐,就驚得退後了一步。
但她很快就回過神來,穩了穩自己的心態以後,總算能夠直麵琴酒的這張臉了。
宮野明美深呼吸了一口氣:“琴酒,我有一件事情想請求你。”
琴酒一聲不吭,看著宮野明美等她問出口。
隻是他沉默不語讓人十分有壓力,宮野明美咽了咽口水,繼續說:“我知道是我把臥底帶到了組織裡,但是我和誌保都是從小在組織長大的,我們都沒有要背叛組織的想法。”
琴酒這個時候冷冷地開口說:“有沒有背叛不是你的一人之詞。”
宮野明美哽了一下,才說:“我們真的沒有背叛的想法。”
原飛鳥就見琴酒好不憐香惜玉地繼續說:“那以後有沒有就說不定了。”
聽到這裡,原飛鳥實在想要捂著額頭。
琴酒對待叛徒的態度確實跟以前是一樣的強硬,但是對宮野明美也算是柔和了,可是這還不是一個能稱得上是好說話的態度。
早在之前,原飛鳥就懷疑自己跟雪莉見麵是老父親特意安排的。
這會也能想到,老父親大概是猜到了以琴酒的性格,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
但是老父親又舍不得雪莉這樣的人才,也認為宮野明美不適合繼續呆在組織裡。
問題是,離開組織唯一的方式就是背叛,從來沒有哪個組織成員能夠活著離開組織。
哦,除了赤井秀一那個臥底以外。
所以老父親的意思是想要他來想辦法吧。
原飛鳥想到這裡,就覺得有些頭痛。
此時看見越來越不耐煩,已經準備將手往懷裡掏的琴酒,原飛鳥終於站出來喊了一句:“琴酒。”
琴酒的動作停下來,雙眼看向原飛鳥。
如果是彆人,他可能不會耐心聽對方說下去,但這個人是金萊姆就不一樣了。
宮野明美也有些呆愣住,就看見靠在角落裡的金萊姆突然站直了身子,然後說:“這位小姐的意思我大概懂了,這種繞彎的話就彆說了,你想做什麼?”
宮野明美看了看琴酒,發現琴酒居然就任由金萊姆繼續說下去,完全沒有打斷的意思。
也就是說他也是讚同金萊姆的話。
既然金萊姆都這麼說了,宮野明美也沒什麼好遮掩的,直徑道:“我想要帶著誌保離開組織。”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琴酒斷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