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原陽太跟著高木涉來到了他們這次的目的地,不過高木涉驚奇地發現,在他提出拿回那張儲存卡的時候,對方很輕易地就答應了下來。
“可以啊,東西我們已經看過了,裡麵內容是假的,你們拿回去也沒關係。”
高木涉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居然是假的?”
跟他對接的同事說:“是的,我們已經破解了裡麵的內容,由專門的人士確定過了,裡麵的東西是假的,可能是被偷的時候東西就被調換過了。”
這話讓高木涉總覺得對方似乎是在責怪自己,如果當初保護好這張儲存卡的話,恐怕會有大用處。
接著對方說:“既然這東西沒什麼用了,你們就拿回去吧。”
高木涉隻能在一旁的文件盒裡拿到了儲存卡,那東西小小的一個,被塑料袋包裹了起來,輕鬆地就能放進口袋裡。
高木涉看了看這東西,雖然心中有很多感慨,但到了最後他也隻是把東西放回了口袋裡麵,喊了一聲東原陽太就準備回去了。
東原陽太看了看公安部的同事,又看了看他,連忙追了上去:“高木前輩……”
等走出了公安部寫字樓以後,高木涉才深深地歎了口氣,對東原陽太不自覺發著牢騷說:“你看,連這麼小的東西搜查一課都沒能守住,也怪不得同行對我們的評價都不是很好。”
雖然破案率高,但那有什麼用呢?那些案子都是偵探出的力,他們搜查一課的名字都不會出現。
前有工藤新一這個新時代福爾摩斯,後有毛利小五郎這個沉睡的小五郎,搜查一課隻能是那個姍姍來遲的、無用的警方。
高木涉說到這裡,就看了看似乎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的東原陽太,想到上次案件中,東原陽太可是為警視廳狠狠地出了一把力氣,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小子可要加油啊,說不定我們以後都靠你了。”
東原陽太抿著唇甜甜地笑了兩聲:“高木前輩說笑了,以後也還是要靠你們的指點才行。”
高木涉說:“我跟你說,我和佐藤就負責武力方麵的事情,你就負責破案那些腦力方麵的工作,我很看好你。”
兩人說笑間上了車,回到警視廳將儲存卡歸還給了倉庫,又跟目暮警官報備了一聲,再加上一些文書工作,很快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東原陽太才剛進入辦公室,就見高木涉揮了揮手說:“正好,佐藤來電話了。”
東原陽太放下東西問:“是有案子了嗎?”
高木涉說:“是的。”
高木涉帶著東原陽太開車動作迅速,很快就來到了米花區一家飯店裡。
早就收到通知的佐藤已經在飯店門口等候多時了,等著高木涉帶著東原陽太過來以後,她才帶著兩人上了樓。
上樓之前她先跟兩人簡單介紹了一下這件案子:“是傷人案,受傷的是這家飯店的廚師,廚師在受到襲擊正在準備中午的食材,突然遭受了襲擊,索性傷勢不重正在接受治療。”
等說完了以後,佐藤又有些猶豫說:“這個案子有點奇怪,你們要小心一點。”
高木涉問:“怎麼奇怪了?”
佐藤說:“報警人是店裡的老板,也就是廚師的愛人,也是她堅持要報警,但是廚師說不需要報警,現在不太配合調查,而且我們從監控裡找到了三名可能襲擊廚師的嫌疑人。”
高木涉思考了一下:“嗯……這確實有些奇怪,受傷的廚師居然不想報警?”
三人都快走到案發現場了,最後也沒能推測出什麼東西來,而東原陽太因為第一次跟著兩位前輩出外勤,雖然從他神情看過去,似乎是在思考什麼,卻沒有想要發言的意思。
佐藤特意抽空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當下開口就問:“東原你怎麼想?”
東原陽太被點名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但是既然佐藤想要聽他的意見,很快就道:“我猜也許凶手是廚師認識的人,所以他不想要那個人受到懲罰,選擇了不打算報警。”
佐藤點頭道:“很有這個可能,但是三名嫌疑人都是他認識的人,隻有這樣還是不能確定凶手是誰。”
東原陽太撓著後腦勺無辜地說:“可是我也隻知道這一點了,在沒有看過案發現場的情況下隻能推理出這麼多東西了。”
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本來帶東原陽太出外勤就是想要看看他的推理能力,到底最後他能不能成為警視廳的一張名片,於是對東原陽太抱有太大的希望,這個時候佐藤發現自己還是有些心切了。
好在他們很快就到了飯店的所在地,佐藤親自帶著東原陽太進到了案發現場,還從旁邊的警員手裡拿了兩雙手套,一雙遞給了東原陽太。
“你之前實習的幾個月沒有處理過這些東西吧?見過屍體了嗎?”
東原陽太回答:“對,以前值班都是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過屍體也見過不少了,不用擔心我接受不了。”
佐藤點頭,帶著他走過警戒線,第一時間來到了案發現場,也就是飯店的後廚房。
一進來,廚房裡彌漫的血腥味就撲進了鼻腔,可以看得出潔白的地板上和桌麵上都有不少血跡。
從血液的痕跡情況來看,廚師是蹲在櫃子前麵的時候,被嫌疑犯從身後突然襲擊砸中了後腦勺,但從傷勢不重來判斷,對方可能力量不足或者是傷人的時候突然放下了力道。
但是從淩亂的案發現場情況來看,廚房裡又像是跟人發生過打鬥,所以桌上東西十分混亂,而地上散落了不少東西。
但就算如此,這也不是能輕易饒恕嫌疑犯的理由。
見到案發現場以後,東原陽太很快開始了自己的行動,開始四處觀察起來,這還讓他真的找到了不少線索。
但是當他想要把自己發現的線索告訴佐藤的時候,發現佐藤視線一直放在自己身上,正大光明展示自己的目的,就是在觀察他。
東原陽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