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第 82 章(2 / 2)

既然太宰治來找他,顯然是已經知道費奧多爾離開了東京之後,來跟赤井秀一完成接下來的交易的。

赤井秀一聳了聳肩:“所以你們的目的是?”

太宰治笑眯眯:“當然是聽說你們已經將費奧多爾趕出去了,而且我也聽到消息,港口Mafia殺人案已經結束了,沒想到警視廳的破案率還不錯嘛,這麼快就找到凶手破案了,看來我要給警視廳從一麵錦旗,感謝警視廳還我清白了。”

安東麻央無情拆他台:“戲太多了。”

赤井秀一也眼睜睜地看著他表演,表示什麼話都不想說。

太宰治表演失敗,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臉色終於正經了一點:“所以我來完成交易了。”

今天聽到費奧多爾說完一個消息,赤井秀一已經有點消化不下了,沒想到這麼快太宰治也來履行約定,赤井秀一覺得他已經有點吃撐了。

太宰治見他表情有些淡定,隨口一猜:“怎麼,難道費奧多爾也跟你們說了什麼?”

赤井秀一也不瞞他卻沒有細說:“說了不少。”

太宰治挑嘴笑:“嗯……我來猜猜,是不是他跟組織的boss做過交易了,而他把交易的內容告訴你了?”

赤井秀一微微吃驚,他知道太宰治有點厲害,卻也沒想到太宰治連這個都能猜到。

他本來是想留著這個問題,等太宰治說出他知道的秘密,以此來衡量這兩人說話的可行性,沒想到太宰治居然這麼快就猜了出來。

太宰治滲透人心,直接道:“怎麼樣,你還想聽嗎。”

當然要聽了,不聽豈不是虧了?即使身前身後各有一個港口Mafia的人,赤井秀一也表情十分放鬆說:“願聞其詳。”

太宰治:“唔……從哪裡說起呢,就從小時候說起吧!”

“從前有一個小男孩從小就得了自閉症,很小很小的時候母親過世了,父親又沒有心思照顧一個精神有異常的孩子,於是把他放到了精神病醫院,從此再也沒有管過他,男孩隻能靠著醫院的護士照料他長大。”

赤井秀一抽了抽嘴角,覺得太宰治的這個開頭有點講故事的開頭了,但是他還是耐心聽了下去。

“其實這個小男孩隻是反映有點遲鈍,等他長大以後慢慢吞吞地學會了語言,看了很多書才知道原來自己沒病,明明是個正常人卻被家人以自閉症的名義送進了醫院,於是變成了少年的他想要從醫院逃出去卻沒能成功,因為醫院不能不聽從監護人的意見將少年放出去,少年想儘了辦法。”

“正巧這個時候,有一個人發現了少年的奇特之處,收買了醫院工作人員,收養了少年,以養父的身份將他帶出了醫院,從此以後將少年養在了身邊。”

太宰治停了下來,看上去似乎是說完了。

赤井秀一問:“所以說那個少年就是金萊姆?所以你為什麼會這麼清楚金萊姆的來曆?”

這就讓赤井秀一很疑惑了,太宰治是港口Mafia的人,金萊姆是那個組織的人,按理來說就算是相互之間有過合作,太宰治也不可能那麼清楚金萊姆曾經的過往才對,而且如果按照費奧多爾的話來說,金萊姆在組織boss的眼裡應該非常重要,太宰治是怎麼探聽到這個消息的。

赤井秀一總覺得這裡麵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太宰治說:“那當然是因為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說完,他瞥了一眼赤井秀一身後的安東麻央。

赤井秀一對此表示懷疑,並且說:“你說的跟費奧多爾說的內容差不多。”

兩個人的說法大致相同,赤井秀一不覺得兩人會聯合起來就為了騙他這一件事,但是他總覺得這樣似乎是FBI點虧了。

太宰治沉吟了一會說:“唔,是這樣嗎?那我就再透露一個消息好了,最近金萊姆的父親也是商圈很有名的人呢。”

雖說很有名,但是太宰治並不打算直接告訴赤井秀一對方的名字。

赤井秀一也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因為得到的消息已經足夠多了,這些線索足以讓他們追蹤到金萊姆的真實身份。

太宰治也很高興:“也就是說,交易結束了。”

他給安東麻央遞了個眼神,安東麻央從赤井秀一的身後走開了。

赤井秀一這才感覺到身後得那陣煞氣終於走開了,整個人突然就輕鬆了下來。

太宰治還十分滿意地朝他揮了揮手:“那就希望你們能夠早日抓到金萊姆,那樣我的目標也就很快能達成了。”

赤井秀一聽這話的意思,隻以為太宰治代表著港口Mafia的意思,也就是說港口Mafia也虎視眈眈地盯著東京這片地方,想要等組織被FBI繳獲以後,能從中渾水摸魚,從同行這裡挖到不少好處呢。

誰料這隻是太宰治自己的意願呢?

太宰治看起來很高興,還招呼著身邊的安東麻央道:“準備回去了安東,這時候回去還有時間約廣田小姐一起去跳水呢。”

安東麻央十分冷漠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廣田是不會跟你去跳水的,或者說沒有哪個女性會答應這種要求的。”

太宰治遺憾說:“唉?可惜了,安東你不是女人。”

安東麻央說:“那也沒有用。”

赤井秀一聽罷,隻能感歎一句,天才大多都有自己的怪癖吧。

隻是廣田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說過,怎麼那麼耳熟呢?

安東麻央將車子停在了不遠處,這一次太宰治表示想要回駕駛權,由他來將車開回橫濱。

安東麻央麵對這個要求沒有絲毫動容,並且表示:“這輛車是中也先生的,太宰先生是想要做惡作劇嗎?”

這並不是安東麻央未卜先知,主要是中原中也總是容易被太宰治不小心就順走一輛車,等太宰治開回來的時候,那輛車要不就是飽經滄桑,要不就是伴隨著太宰治一起墜入海裡。

太宰治總有一萬種方法消耗掉中原中也的愛車。

太宰治有點失望:“沒想到居然被你發現了。”

但是他突然神色一變,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發出展示的聲音:“但是鑰匙已經在我手裡了!”

安東麻央冷靜:“我已經吸取了中也先生的教訓,多做了一把鑰匙,所以太宰先生手中的鑰匙是假的。”

太宰治低頭仔細看了看鑰匙上的痕跡,不得不承認安東麻央說的是真的。

沒想到安東麻央居然不動神色防了太宰治一手,該說老實人騙人的時候一騙一個準嗎?

但太宰治又不是沒有辦法應付這個情況,他盯著安東麻央,突然認真說:“安東,我以乾部的身份命令你,把車子的鑰匙交給我。”

安東麻央沉默了,他沒想到太宰治用乾部的身份居然就是用來做這種事情。

太宰治挑眉,等安東麻央乖乖聽話:“安東,你是想要違背乾部的命令嗎?”

安東麻央能有什麼辦法,違背乾部的命令就相當於叛逃,他隻能攤開手掌,車鑰匙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他手心中。

太宰治這一次主動去拿放在安東麻央手上的鑰匙,但是突然他抓住了安東麻央的手腕。

帶著繃帶的手突然抓著安東麻央的手腕過了兩秒鐘都沒有動彈,安東麻央慢慢抬起頭看了太宰治一眼。

什麼都沒有發生,太宰治有些失望挑眉,然後什麼都沒有說,鬆開手順手就將鑰匙拿在了手裡。

安東麻央就走在他身後,默默問他:“太宰先生是在懷疑我嗎?”

太宰治坐在了駕駛座上,理直氣壯:“是啊,有問題嗎?”

安東麻央說:“沒問題,隻是這個時候試探是不是有點晚了。”如果他有彆的想法,到東京的時候不早就開始行動了嗎。

太宰治發動汽車,踩下油門,車速瞬間往上飆:“我覺得不晚啊!”

風帶著安東麻央的水手服領帶飄了起來,安東麻央隻能抓著車裡的扶手保持平衡,就見太宰治將車開得飛快,身邊的景色飛快飆向了後方。

看來這次回去就不是車子報廢的問題了,大概人也會有事了吧。

安東麻央淡淡地想著,不過反正他隻是馬甲,除了本體回收馬甲的時候會收到痛覺產生瞬間的感覺,其他對他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

隻是等他好不容易安穩站在岸上,看著慢慢沉下去的太宰治和紫色勞斯萊斯以後,突然就不那麼覺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