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 90 章(2 / 2)

這次原飛鳥被狠狠抓了起來,身後醒過來的FBI便衣恨不得拿根繩子將他捆起來,但是因為赤井秀一在場的緣故,大家都沒有說話。

赤井秀一走過來以後說:“不愧是金萊姆,讓FBI損失損失這麼多人還在FBI的眼前逃走了。”

原飛鳥被安德雷·卡邁爾擒著肩膀,這下連動都動不了,但是嘴巴還是能動的:“不愧是赤井秀一,果然跟那個貝爾摩德說的一樣,組織的銀色子彈。”

赤井秀一沒有再說話,等到車來了以後,親自坐在他身邊,防治他突然乾擾司機開車。

同時為了防止他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裡,原飛鳥被套上了黑色的頭罩,並且車子在轉了幾圈以後,試圖迷惑原飛鳥的自我感知,才最後抵達了目的地。

一路上原飛鳥帶著黑色頭罩,是被推著一路往前走的,好在FBI雖然看上去對原飛鳥比較憤怒,但是並沒有給原飛鳥下絆子,他最後成功地抵達了FBI給他準備的地方。

被推坐在了凳子上以後,原飛鳥頭上的頭罩才被摘了下來。

摘下來以後他眼前也是漆黑一片,封閉的房子裡麵沒有一點燈光,唯一的燈光還是頭頂的白色燈泡。

原飛鳥睜開眼睛以後看了眼前兩人一眼,然後下意識地四處看了看。

結果他發現,這個房子除了一個門以外沒有一扇窗戶,也就看不到外麵的景色,房間裡麵除了一張桌子和凳子以外,也沒有彆的東西,從裝飾上來講十分寡淡。

看見原飛鳥的動作,對麵的赤井秀一就說:“這裡就是你接下來要待的地方了,有時間能讓你仔細觀察的。”

原飛鳥回頭,隨意地像是找了個地方度假一樣:“地下室?”

赤井秀一不意外原飛鳥能夠很快分辨出這個地方來,自從上次被人找到臨時基地以後,他就學聰明轉移了地方,就算原飛鳥之前做過準備,也不可能知道現在的位置。

看著赤井秀一和安德雷·卡邁爾坐在自己麵前,原飛鳥也跟著坐正了,十指交叉,手肘抵在桌上問:“說吧。”

安德雷·卡邁爾問:“說什麼?”

原飛鳥說:“把我抓到這裡來,不就是想要找我問情報嗎?要不然為什麼會把我關到這個地方來,而不是直接動手。”

安德雷·卡邁爾還想說什麼,就被赤井秀一攔住了。

他們確實想要問話,但是不能被原飛鳥掌握主動權,否則在審訊這件事情上他們就被人牽著鼻子走了。

赤井秀一說:“卡邁爾,走了。”

原飛鳥靠在椅子上,看著他們一前一後走了出去,留他一個人待在這個黑漆漆的屋子裡,隻有燈光作伴。

這種手法原飛鳥很熟悉了,不過是想要借助這種非自然狀況的屋子來影響他的感官,當他等的不耐煩了以後,才會有人進來跟他說話。

原飛鳥乾脆趴在了桌子上準備眯一會,他需要養足精神來麵對接下來的審訊,畢竟這種事情非常耗費精氣神。

——

下午,空穀佑真戴著帽子和墨鏡來到了黑川財團大廈的前台,前台疑惑抬頭看著這個裝扮得嚴嚴實實的人,好奇問:“請問有什麼事嗎?”

整個臉都被遮住的空穀佑真說:“我上午來的時候好像把一個硬盤不小心落在那邊的座位了,請問你們有人看見嗎?”

前台了然道:“已經有人撿到交到前台了,辛虧您過來了,這個東西一直沒有人認領,我們差點就要自行處理掉了。”

空穀佑真接過了硬盤,禮貌地說了聲:“真是感謝,這個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

前台道:“不用客氣,下次請保管好這個東西。”

等出了黑川財團大廈以後,空穀佑真找了個地方將硬盤包了起來,然後郵件寄了出去。

做完這些事情以後,空穀佑真繼續這一身裝扮離開。

當晚,原飛鳥並沒有回到家中,boss在通過攝像頭看不見原飛鳥以後,總算開始擔心起原飛鳥的情況,給琴酒打了個電話。

琴酒接電話時還在做任務,看見是boss的電話立馬接通。

“金萊姆失蹤了,你去確認他的動向。”

琴酒不動聲色地問:“我可以知道他在做什麼任務嗎?”

boss說:“他在FBI手上,拿到他手裡的東西。”

找到東西,居然不是救出金萊姆,boss的這段對話讓琴酒想到了金萊姆讓伏特加給他遞的話,看來金萊姆的感知還是很敏銳的,果然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才會提前告訴他。

琴酒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準備先找金萊姆問個清楚。

boss找不到金萊姆,那是因為金萊姆的本體被抓了,但是本體被抓不意味著馬甲會消失,現在隻要找到金萊姆的任何一個馬甲問清楚情況就行。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晚上,原飛鳥在FBI為他準備的審訊室裡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個晚上。

而第二天,一個郵件靜靜地躺在了阿笠博士的家門口。

灰原哀聽到鈴聲以後,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來到門口撿到了一個有著結實厚重東西的郵件就躺在地上,看起來是有人把東西放在這裡就走了。

她將東西拿起來一看,發現郵件背麵居然還有一句話:“相信這個對你的研究會有幫助。”

灰原哀立馬皺了皺眉,看了看四周以後飛快地走進了屋子裡。

在阿笠博士的詢問下,將郵件交給了他。

阿笠博士也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郵件上確實寫的是他家的地址,難道是有人寄給他的?

打開了包裹以後,兩人發現裡麵結結實實的東西居然是個硬盤,當即想要插電腦看看,結果這個時候,兩人突然又聽見了一陣門鈴聲。

這次灰原哀不敢一個人出門了,阿笠博士便說:“我去開門。”

結果阿笠博士走到門口,發現按門鈴的是一個纖細溫柔的女人,從麵向上來看非常眼熟,阿笠博士試探地問:“請問你是?”

鐵欄杆外的女人挽了一下耳邊的頭發說:“請問誌保在嗎?我是她的姐姐。”

——

原飛鳥在一片明亮的燈光中醒過來,但是從房間裡來看他也不知道現在具體是什麼時候,隻從大概時間來看,FBI大概是晾了自己一天的時間。

如果不出意外,FBI應該會趁機來試探試探他了。

果然在一餐非常普通的麵包和水的早餐以後,赤井秀一推門走了進來。

赤井秀一站在對麵,還有些溫和地問:“昨天過得還好嗎?”

原飛鳥無所謂道:“還行吧。”

赤井秀一觀察了一下他的深情,發現原飛鳥沒打算逞強,在這種環境下對他沒什麼影響。

這可能是他以前的遭遇導致的,原飛鳥的經曆告訴赤井秀一,並不能以普通組織成員的身份去看待他。

給自己做了這些思想工作以後,赤井秀一拉開眼前的椅子,坐了下來:“我想跟你做個交易,如何?”

原飛鳥問:“什麼交易?”

“我們能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能告訴我們組織boss密謀著什麼,以及他的所在位置。”

原飛鳥嗤笑了一聲,沒有回答,但已經表明了態度。

赤井秀一看著他的表情改變自己說話的內容:“其實既然你被抓了就應該知道,你的身世FBI已經了解過了,不得不說其中的遭遇讓人十分惋惜。”

原飛鳥不說話,看赤井秀一繼續表演。

赤井秀一:“其實你之前有一個很完美的家庭,你應該能像普通人一樣讀書上大學,進入社會好好工作,而不是當組織的成員。”

原飛鳥對他的前半句話表示嗤之以鼻,顯然不當回事。

赤井秀一知道他不可能一次性就能成功,要不然他都懷疑眼前的原飛鳥是不是有什麼企圖了。

於是繼續問他關於彆的問題,重複以及反複詢問,能問到人沒有耐心,然後再轉頭繼續問關於交易的事情。

原飛鳥被問的有些不耐煩:“你為什麼覺得我會答應?”

赤井秀一說:“因為這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