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點頭應和他心中的猜測,原飛鳥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織田作之助原來就是經常跟他們組隊而沒見過麵的那個人嗎?
轉念一想,居然能夠線下聯機,這種感覺也不錯。
原飛鳥連忙說:“織田!以後一起打遊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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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飛鳥和織田作之助開始每天工作時間摸魚打遊戲的節奏,一開始織田作之助還有些不適應,覺得工作時間就應該工作,結果聽原飛鳥一說,大部分早就被黑澤陣完成了。
那個工作狂,就算是換了新工作,及時處理工作的性格已經改不回來了。
等原飛鳥想要看還有多少工作的時候,黑澤陣已經把所有的工作都完成了。
從那以後,原飛鳥就知道他不用擔心工作的事情了,大部分黑澤陣都能解決掉,跟著織田作之助心安理得地摸起魚來了。
隻是他們在上班時間基地摸魚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外響起了撬鎖的動靜。
兩個敏銳的人耳朵動了動,麵麵相覷,都察覺到了這不太對勁的聲音。
兩個人立馬放下遊戲手柄,兩人包抄了房門,一個手裡一個隨手拿的武器,隻要進來的人有任何不軌的意圖,兩個人就不會手下留情。
結果等到門打開的時候,兩人都沒想到,撬門而入的居然是個長得美豔的妙齡少女。
對方看見原飛鳥和織田作之助的動作,開口語氣就十分熟悉:“怎麼,這麼不歡迎我?”
原飛鳥從這個語氣中聽出,對方似乎是熟悉的人,張口問:“貝爾摩德?”
妙齡少女撕開了自己眼前的一層偽裝,露出了原飛鳥最熟悉的那張臉:“是我。”
織田作之助不認識貝爾摩德,見原飛鳥既然跟對方很熟稔的模樣,也就跟著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貝爾摩德進門就看見大電視上顯示的遊戲畫麵,有些埋怨道:“你們居然還有空玩遊戲,那邊FBI一心想要抓住我,煩了我好久。”
原飛鳥把手中的東西丟到了一邊:“這不是沒事嗎?”
貝爾摩德躺在沙發上,舒服地歎了口氣:“我先到你們這裡躲一會。”
原飛鳥沒好氣道:“滾滾滾,你想連累我們嗎?”
貝爾摩德躺下就不想起來了:“你們?難道琴酒也在?”
原飛鳥站在她身邊,還不能動手把她拖出去,沒好氣道:“琴酒已經改名了。”
貝爾摩德說:“行吧,正好你們現在幫FBI做事,把我帶給FBI吧。”
她失去了夢想的鹹魚模樣讓原飛鳥無可奈何,隻能等黑澤陣回來,把貝爾摩德丟給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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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被清掃乾淨以後,安室透也終於從臥底的身份恢複為了降穀零,隻是清掃組織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東原陽太這個人,就想要去搜查一課看看東原陽太有沒有平安歸來。
結果搜查一課的人還在說東原陽太休假了,這都休息了兩個月了,搜查一課居然一點都不著急,但是降穀零就覺得有些不太正常。
難不成東原陽太在組織裡麵臥底,然後被人發現了?
為此,降穀零特意去找原飛鳥問清楚,看他還記不記得當初被原飛鳥主張招攬進組織的東原陽太。
結果聽他問完這個問題,原飛鳥表情有些古怪地看著他:“你這麼關心這個人乾嘛?”
如果是以前,降穀零可能還不會說出他的目的來,但是現在組織都已經被消滅了,他乾脆地說:“東原陽太是警視廳的驕傲,我當然要保證他的安全。”
結果沒想到原飛鳥的表情更加奇怪了。
隻見原飛鳥身後做完任務悠閒躺在躺椅上的黑澤陣問:“他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降穀零摸不著頭腦。
原飛鳥用著憐惜地目光看著他,決定實話實說:“其實我當初是騙你的。”
騙他什麼了?
隻聽原飛鳥道:“其實東原陽太就是我,當初我隻是不知道你為什麼在警視廳附近,所以才試探你。”
不過後來在知道波本是公安部的臥底以後,他回想過來弄明白了,那時候波本估計也是防止他潛入警視廳,隻可惜他沒想到自己發現的好苗子就是原飛鳥偽裝的。
降穀零:“……”
他安靜了一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半天,降穀零破音說:“怎麼可能!”
他憋著臉通紅,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信賴的警視廳傑出新人,那個能夠拯救警視廳目前現狀的,居然是組織的人?!
他不接受!
原飛鳥還偏偏要打擊他:“前段時間我一直被FBI關著,最近才出來,差點把警視廳那邊的事情忘記了。”
降穀零半天憋出一句問話:“可是你跟東原陽太長得根本不像!東原陽太還有個酒窩,而且你們兩個曾經同時出現過。”
原飛鳥快要被他搞笑的話給笑破肚皮,誰讓降穀零這麼認真,他忍不住想要逗弄對方。
於是他乾脆現場分了一個馬甲出來,當著降穀零麵前大變活人。
降穀零看了看他,然後看了看他身邊的東原陽太,一時失去了語言能力,看上去是有點自閉了。
原飛鳥見狀對東原陽太揮了揮手,讓他回去銷假了。
等東原陽太走了以後,降穀零才問:“所以你是異能力著?這件事情FBI知道嗎?”
原飛鳥聳肩:“隻要審訊了boss,FBI肯定能知道,不過那邊對異能力者限製不高,而且我的異能力危險性不大。”
降穀零剛剛差點魂都飛了,也是飛快反應過來這世界上還有異能力這件事情,隻是沒想到原飛鳥的異能力居然這麼奇特。
不過想到以前對東原陽太那麼關懷,現在就有多後悔。
想來想去,覺得罪魁禍首還是原飛鳥,這個男人也太狡猾了!居然用異能力混入了警視廳,誰都不知道實情。
可是東原陽太確實沒有做過違背警察手冊的事情,事後降穀零並沒有告訴搜查一課這件事情,隻是每次聽見東原陽太又破了一個大案以後,聽到旁人的稱讚,他的表情看上去總是很奇怪。
風間裕也不由得問:“你怎麼這一副表情?你以前不是經常誇讚東原君嗎?怎麼最近提不起精神來?”
降穀零想張口說什麼,但是又閉上了嘴:“算了,你不懂。”
風間裕也莫名其妙:“我確實不太懂。”
降穀零隻能默默地把這件事情憋在心裡,誰也沒敢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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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原陽太還記得當初在醫院外麵見到的那個少年,在搜查一課銷了假以後,他抽了空去醫院探望對方。
抵達醫院前他先去花店買了一束滿天星,進入醫院問到了他的病房,結果發現病房並沒有他的身影。
最後東原陽太在康複室找到了對方的身影,隻是看著對方流的汗浸濕了後背,仍然堅持不放棄以後,東原陽太突然就不想進去打擾他了。
也是這個時候什麼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結局吧。
東原陽太走的時候就像來的時候一樣,來無影去無蹤。
幸村精市似乎注意到了門外有一個目光注視著他,但是回過頭去看,卻發現門口什麼人也沒有。
最後他結束了一天的康複訓練以後,回到房間卻發現櫃子上居然放著一束滿天星。
看到這裡,幸村精市已經知道這束花是誰送來的了。
他點了點花朵,然後找了個花瓶,將花插好。
準備等他回歸球場的時候,要給對方寄一張邀請函,告訴對方自己堅持了下來,也不知道對方是否也走了出來。
滿天星被細心嗬護,在空中搖曳了一下,似乎也在告訴幸村精市肯定的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不是倒數錯了?不管啦,完結啦!
謝謝各位一直以來的追更,評論,空投月石,營養液和霸王!!這篇文經曆的波折也比較多,但最後你們的鼓舞是我繼續更下去的動力。
接下來的計劃是1月10號開《穿成神明召喚玩家拯救世界》,感興趣的可以去專欄看看,《英靈荒霸吐》全文存稿中,等存完以後才會放出來了,主要是還想磨一磨自己磕西皮的能力。
嘿嘿,那麼我們有緣再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