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會,林耀幾人漸漸確認,這幫人真的是來尋找刺激的,遇到他們隻是巧合。
不然,以那幫雇傭兵的戰力,犯不著陪他們演戲。
他們就剩一幫老弱病殘,戰鬥力十不存一,再加上之前的雇傭兵逃走了一個,一定將他們的情況報告上去了。
得知當時的戰況,與他們並沒有事後追擊,不難看出他們已是強弩之末。
“和平共處,不要被他們發現,這幫人既然不是雇傭軍的人,沒準還能為我們提供掩護。”
林耀覺得這群少年少女的到來,或許也不全是壞處。
八麵佛的人如果追來,看到這幫小屁孩在這燒烤,肯定想不到他們就藏在裡麵。
隻要不被發現,這群人就是他們的天然屏障。
滴答,滴答,滴答...
時間再次流逝,在下麵歡聲笑語的叛逆男女,絲毫不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都被樓上的怪大叔們看在眼中。
喝酒,燒烤,玩牌,吹牛。
一群十六七歲,最多上高中的少年少女們,於篝火旁儘情的揮灑著青春。
晚上十一點多,酒足飯飽的男女們,開始了溫飽思那個什麼。
一對情侶摟抱在一起親熱了起來,剩下的三男兩女,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明顯有些難以自製。
看上去他們在打牌,實際上目光總往情侶那邊掃去。
隻是從現場來看,真正的情侶應該就有一對,剩下的三男兩女,男的是跟情侶中的少年而來,女的則跟情侶中的女孩而來。
雙方或許認識,但是關係不會太親密,最多某人跟某人之間互有好感,還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
問題來了,四男三女,誰是備胎呢?
到來的這群叛逆男女,為枯燥的夜晚增添了些許趣味。
林耀看的津津有味,很快在三男兩女之間,又上演了苦情大戲。
其中一個男孩,對著女孩說了什麼。
女孩或許對他早有好感,又或許在酒精的作用下難以自控,很快被男孩拉到了另一邊,二人唧唧我我的聊了起來。
“十二點了!”
剩下的一個女孩誰也沒選,坐在火堆旁玩手機,過了一會突然說道:“很晚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彆呀,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不是都跟家裡說好了嘛,還回去做什麼。”備胎一號開口道。
“是啊,要是閒著無聊,不如我們玩抓鬼吧,背後的這棟樓看著不小,玩捉鬼正合適。”
二號備胎也不同意回去,他們兩個都屬於長得不帥,家裡也比較普通的類型,平日裡沒有女孩子喜歡。
今天好不容易出來玩,還遇到了無主野花,深入寶山空手而歸怎麼行。
“雅雅,你可是撒謊說去我家才出來的,這麼晚回去你家人會疑心的。”
“對,彆這麼掃興呀。”
除了叫雅雅的女孩,其他人都不同意回去。
看到大家都反對,雅雅也沒有勇氣說你們玩吧,我自己回去這樣的話,隻能不情不願的放棄了,陪著大家玩起了捉鬼遊戲。
一位天師,兩個惡鬼,四個人。
天師捉鬼,鬼捉人,人藏起來不被鬼捉到,等待天師的營救。
七人組成遊戲,人先開始躲藏,五分鐘後鬼出動,八分鐘後天師出動。
可這棟樓裡,有十個人。
“怎麼辦,我不想陪他們玩。”
“我也是...”
“避一避,這裡讓給他們,我們退回水塔與警員宿舍。”
“他們找過來呢?”
“那就不能怪我們了。”
“嗯,看到我們的樣子,這群人就彆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