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下一幫小弟之後,林耀在公共區選了個位置坐下來。
以他為中心,方圓十米之內,不相乾的人都乖乖走了。
有不開眼的想往前湊,表示自己的膽氣,也被關係好的同伴拉了回來,生怕被當成出頭鳥給打死。
“不怕你們笑話,赤柱呢,我是第一次來,不知道這裡麵什麼情況?”
林耀看著圍在身邊的馬仔們,笑道:“外說是,監獄之內臥虎藏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小弟們七嘴八舌的說道:“耀哥,都是假的,真龍怎麼會被困住呢,就是蛟龍都沒有幾條啊。”
“是啊,一流社團的老大有被人砍死的,有被手下出賣坑死的,就是沒有蹲監獄的。”
“彆說一流社團的老大,就是二流社團的龍頭,上麵也會給幾分薄麵,基本上抓到就等著收保釋金嘍。”
你一言,我一語,眾人將赤柱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下。
在這裡被關著的,大多數普通混混,打架,傷人,偷竊,搶劫,聚眾鬨事之類的。
狠角色不多,大人物也不多。
彆說一流社團的龍頭了,就是二流社團的龍頭都沒有幾個,叫得響名字的,也不過是一些二三流社團的紅棍,或者一流社團內的小頭目。
其中,一號房的含金量是最高的,住著和義順的雙花紅棍白炸,洪興的老前輩基哥,三湘幫的頭目鬼齊,還有新聖安的媽媽桑白傑。
要說能打的話,白炸在赤柱內能排進前五,和義順作為老牌社團,實力不弱於雄霸尖沙咀的倪家,屬於最頂級的二流社團,門下幫眾將近兩千人。
白炸作為和義順的紅花雙棍,身手估計不比茶壺差多少。
巧的是,白炸也是個肥肥胖胖的胖子,體重起碼有250斤以上,看起來像個相撲選手,偏偏又是身手敏捷之人。
不過他這個人呢,能打是能打,但是不喜歡持強臨弱,有點古代俠士的意思,很少會欺負彆人。
其他人,洪興的基哥,這個人沒啥大本事,隻是資曆足夠老。
像他這種五十多歲的老混混,還在江湖上混的不多了,就連洪興的龍頭蔣天生,見到基哥都要喊聲前輩。
三湘幫的鬼齊,底細大家不是很清楚,隻知道他是個幫派頭目,入獄是因為搶劫金店。
至於新聖安的媽媽桑白傑,聽名字就知道了,是個皮條客。
長得倒是又高又壯,可惜喜歡男色,手下有一群小姐妹。
剩下的倉室中,狠人也是有的,比如二號室的狗哥,口水南,大威,三號房的大傻,四號室的傻標和盲蛇,五號室的大屯,六號室的潮州佬...
三十二房之中,房號排名越靠前,實力越強。
之所以會這樣,是獄警喜歡將一些不服管,又比較刺頭的犯人集中起來管理。
十號開外的犯人很老實,都是些小角色和普通人,難搞的是這些單號房。
“咳咳...”
林耀正詢問著裡麵的情況,後麵的人群中就傳來了騷亂。
“不好了,新人咳血了!”
林耀站起來抬頭看去,發現咳血的新人是陳兆康。
之前他就覺得陳兆康被打的狠了,恐怕會落下內傷,沒想到這麼一會就開始了咳血。
“是誰打的,下手這麼重?”
“不用想了,肯定是泰臣那家夥,他最喜歡用警棍打人了。”
“真沒人性啊,拿我們不當人看啊。”
“對獄警來說,犯人還算人嗎?”
囚犯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看向陳兆康的目光夾雜著兔死狐悲之意。
“吵什麼,吵什麼?”
聽到裡麵的喧鬨,有獄警過來查看情況。
入眼,陳兆康臉色蠟黃,一臉痛苦的卷縮在地上,嘴裡止不住的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