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張瑞竹,今天我很不開心。
本來看天氣很好,打算出來自駕遊,誰成想開到半路就下起了暴雨。
更不幸的是車還壞在半路上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萬一遇到壞人怎麼辦。
幸好不幸中還有萬幸。
我等到了一輛拉著囚犯的大巴車,車上的獄警很好說話,還派了兩個人幫我修車。
這兩個人一胖一瘦,胖的那個好猥瑣,總是盯著我胸口看。
瘦的那個倒是挺帥的,而且他的目光很紳士,從不盯著我看。
帥哥和我說,汽車的皮帶斷了,要我等朋友送皮帶來,還說找人幫我把車推到路邊去。
我下意識的答應了,不是他說的有道理,而是他微笑的樣子好帥。
很快,車上又下來兩個人,第三個人長得好凶,看著就不像好人。
我嚇得躲進了車裡,反鎖了車門。
他居然還不走,敲打窗戶要我的呼機號,這人好討厭啊。
......
車內。
張瑞竹坐在車裡,抱著胸口,有些害怕的看著大傻。
她的車趴窩了,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麼,隻能求助的看向林耀。
林耀不說話,對綠衣美女的求助罔若未聞,而是看著走來的盧家耀。
盧家耀越走越快,目光越走越堅定,等到距離大傻還剩三步時,從衣袖裡掏出了木刺。
噗!
噗噗!!
啊!!
張瑞竹坐在車裡,嚇得失聲尖叫。
在她的目光下,第四個從車上下來的人,用一把錐子一樣的東西幾下就將第三個下來的傻大個刺倒了。
“啊,你敢刺我!”
大傻一臉的難以置信,掙紮著撲向盧家耀。
盧家耀也被嚇壞了,他沒想到一個被木刺刺了好幾下的人,居然還有力氣掙紮。
一個不防,被大傻撲倒在地,想掙脫,根本掙脫不開大傻的束縛。
“刺他啊,刺他!”
林耀在一旁慫恿著盧家耀。
盧家耀聽到這話,心中一橫,對著大傻的腹部連捅三下。
大傻喘著粗氣,死死抓著盧家耀的手想和他搏鬥。
隻可惜,隨著時間流逝他的力氣越來越小,眼皮越來越重,最終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怎麼回事?”
看到這邊的動靜,有獄警從車上下來。
林耀擺著手,高聲道:“沒事,沒事,大傻滑到了,撞在樹枝上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獄警走上來看了看,根本不問這裡是道路中間哪來的樹枝,也不問撞到樹枝為什麼會前後受傷,而是斷定道:“將大傻抬到車上去,回頭你們寫份報告,就說大傻在出外勤的時候受傷了。”
“放心吧,沒有人會亂說話的。”林耀招呼著盧家耀和茶壺,吩咐道:“將大傻抬到車上去,給他止血,彆讓他死了。”
盧家耀抬人的時候手都是抖的,他雖然很有心計,可他畢竟是文人出身,沒做過武行,親自動手還是第一次。
不過他更多的還是興奮,大傻這些天沒少欺負他,早已讓他懷恨在心。
那幾下刺進去,盧家耀隻覺得神清氣爽,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
“再下來幾個人,幫忙推車。”
林耀招呼著大家下來幫忙,很快綠衣美女的車被推到路邊去了。
離開之前,林耀看了眼驚魂未定的綠衣美女,笑道:“彆亂說話,沒好處的。”
綠衣美女嚇得連連點頭,忍不住想起了一句話:“好人與壞人,是不會寫在臉上的,越是貌似忠良的男人,越可能是個惡魔。”
晚上...
“大傻的肺被桶爛了,人已經送到監護醫院去了,醫好了人也廢了。”
吃飯時,泰臣從林耀身邊走過,留下了這句話。
林耀微微點頭,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如果說盧家耀從背後桶的那幾下還有留手,不會讓大傻怎麼樣的話,正麵搏鬥中桶的那幾下就是下死手了。
大傻沒死是他走運,要是運氣不好,死了估計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