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耀,你跟了耀哥了?”
就在大家都在看戲時,鐘天正湊了上來,找上了跟在林耀身邊的盧家耀。
看到是鐘天正,盧家耀笑容滿麵:“正哥,耀哥很罩得住的,要不要我幫你說說好話,讓你也跟著耀哥吧?”
“算了吧,我不惹事,也不鬨事,那些老大們也沒人欺負我,這種日子還算不錯。”
鐘天正不是社團中人,也沒有想加入社團的想法。
隻是在林耀出現之前,盧家耀都是他罩著的,看到盧家耀給彆人當了跟班,鐘天正也有些氣悶:“家耀,江湖飯不是那麼好吃的,我真希望你不會後悔。”
“我不會後悔的,我已經看明白了,這就是個人食人的社會,你不吃彆人,彆人就吃你,善良保護不了我們的。”
盧家耀說到這裡,從身上掏了掏,掏出兩包煙遞給鐘天正:“正哥,謝謝你以前對我的照顧,這兩包煙你拿著,我不抽煙,放在我身上太浪費了。”
鐘天正沒有推辭,將兩包煙裝進口袋,叮囑道:“做事機靈點,有不明白的地方就來問我,你叫我一聲正哥,我不會不管你的。”
聽到身邊的碎碎低語,林耀看了眼鐘天正。
鐘天正是個可悲,可歎,又可氣的人。
他當年好賭成性,過年都沒錢拿回家。
賭癮犯了就要去賭,自己沒錢就和老婆要,老婆沒有就打她。
老婆沒辦法隻能出去賣,卻不想被鐘天正堵個正著,失手之下,被他推到錐子上戳死了。
對於老婆的死,鐘天正一直很自責。
他怪自己為什麼要去賭,給她那麼大的壓力,所以鐘天正進來之後絕不碰賭,看到彆人賭錢也會繞著走。
隻可惜,逝者已逝,說什麼都沒用了。
“住手,住手!”
打了一會,消失的獄警又出現了。
他看著倒在地上,頂著個熊貓眼的陳兆康,怒道:“讓你來是乾活的,不是打架的,你為什麼要打架?”
“長官,我不是打架,我是被人打啊!”
陳兆康欲哭無淚,心裡說不出的鬱悶。
獄警卻不管這些,冷聲道:“他們怎麼不打彆人,偏偏打你,我看你是存心找事。”
“長官,我...”
“彆說了,跟我去值班室一趟。”
獄警不由分說,拉著陳兆康往值班室走。
鬼齊領著人站在後麵,臉上帶著興高采烈的笑容,高聲道:“大律師,你多保重啊!”
值班室...
“這不是陳律師嗎?
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值班室內,食人鯧坐在辦公桌後麵,看著被打成熊貓眼的陳兆康獰笑道:“瞧瞧你現在的樣子,你就是個爛仔,你學的法律保護不了你了吧?”
陳兆康被打的眼睛都腫了,捂著眼睛,不去回答食人鯧的話。
食人鯧卻不想放過他,冷聲道:“我早就跟你說了,讓你在裡麵老實點,你看看你,打的眼睛都黑了,你分明是想跟我作對!”
陳兆康氣得不行,沉聲道:“長官,我再強調一次,我是被人打,不是打人,你問問事情的經過好不好,彆這麼快下定論。”
“問什麼,難道我不會自己看啊?”
食人鯧推開椅子走了上來,打量著陳兆康的衰樣,突然笑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打?”
陳兆康眉頭微皺:“為什麼?”
“因為是我讓人打你啊!”
食人鯧一把抓住陳兆康的衣領,大聲道:“你打傷了我表弟,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彆做夢了,你剛進來那天是開始,今天也不是結束,我會好好陪你玩的。”
“你沒權利隨便打人,更沒權利隨便打我,我會保留追究的權利。”陳兆康不服氣的說道。
“對,你有你的權利,我也有我的權利,我的權利就是這裡我說了算,隻要我想,我隨時都可以打你。”
食人鯧說完這話,一拳打在陳兆康的鼻子上。
瞬間,陳兆康的鼻血就流了下來,同時還掉了一顆牙。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