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超凶的15(1 / 2)

謝潭在哥哥愛的教育下水生火熱的過了好幾天,簡直讓他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然後硬著頭皮也要每天拉著杜森去他家呆到很晚,總算是逃過一劫。

杜森:在被謝深掃地出門的邊緣反複橫跳。

既開心又痛苦說得就是他了。

謝潭的生日也很快就到了,他把請帖給了杜森、張嚴珵還有王競等等玩兒得比較多的同學,又收割了一波同學們的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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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的富二代·會打架的標簽已經完全擴散開了,雖然同班同學每次看到謝潭那張欺騙性極強的臉蛋都會在心裡懷疑一下,不過這並不影響其他吃瓜群眾對於謝潭的印象。

而且謝潭對杜森整天就呼來喝去的,杜森那幫兄弟們也是屁顛屁顛跟在謝潭後麵,總之前呼後擁的,特彆校霸的樣子。

謝潭也從謝媽媽那裡得知了生日宴回來的客人,是跟謝爸謝媽交好的幾個老友,沒什麼濃重的商業性,還有就是謝家老宅的幾個伯伯,自謝潭醒來還沒見過一麵,關係淡薄得很,反倒是那個大伯的兒子,謝溱,倒是常來看他。

謝媽媽把造型師叫過來又給謝潭好好拾掇了一下,襯衫是歐式的荷葉邊襯衫,在係帶的領口露出了一小片鎖骨,寬鬆的襯衣在腰部被黑色長褲收緊,愈發顯得那腰肢的纖細了,一顆鴿血紅寶石被他佩戴在脖頸上,趁得肌膚如雪樣白。

那造型師顯然是滿意極了,看看謝潭這張漂亮的小臉又覺得缺了點什麼,翻翻找找,最後找出一個紅寶石耳夾來:“小少爺介意帶上這個嗎?”

謝潭還沒說話呢,旁邊的謝媽媽就發話了:“怎麼好看怎麼來!”謝潭就閉了嘴,您開心就好。

於是謝潭的左耳上也多出了一根搖搖晃晃的流蘇耳環,鑲嵌著血一樣紅的珍貴寶石。

一旁的化妝師蠢蠢欲動,又湊過來靈感爆發的把謝潭臉上的淡妝小幅度修了修,本來他是想保持謝潭五官上的那種純然和稚嫩的,不過看到造型師這麼一套,他就用輕薄的淺紅眼影將謝潭的眼妝微微加重了一些,那種無辜的純稚感未脫,然而抬眸眼波流轉間卻有一種深蘊其中的天然蠱/惑感,不風塵不廉價,是欲拒歡迎藏於深院的嬌態。

謝媽媽才晃了個神,就發現她的乖乖打扮起來簡直漂亮得讓人想收藏了,都說珠寶襯美人,謝潭那一身瑩白的皮膚可不就是紅色最為相依。

謝潭從衣帽間下去的時候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他邀請的一些朋友也都早早到了場,他扶著旋轉樓梯下去,黑色的小皮鞋“噠噠”作響。

張嚴珵正在和幾個謝家的年輕人輕聲交談,他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若有所覺得轉頭看過去,就見謝潭漫不經心低垂著視線,從樓梯上緩步而下。

他的身形是單薄的、青澀而漂亮的,那隻虛搭著深木色扶梯的,從花邊的襯衫口伸出的手,白得像是能反光。

張嚴珵看到他眼尾旖旎的薄紅色和抬眸時的無波無瀾,拿著紅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顫。

謝潭一下樓梯杜森就圍了上來,他今天也算是好好打理了一番,穿得西裝革履,一頭黃毛也梳成了大背頭,將他英俊帶點痞氣的五官全露出來,看起來倒是成熟靠譜了不少。

“你還化妝了?”杜森說著,語調不知怎麼有點發緊,他的目光從謝潭的眼角落在他水紅的唇瓣上,喉結滾動。

謝潭點了點頭,左耳上夾著的流蘇寶石耳環就隨著他的幅度搖晃著,滑過臉側的皮膚。

杜森在心裡吸了口氣,這他媽……誰忍得住。

不遠處的謝深走過來帶謝潭簡單認識了下幾位長輩,其中也有杜森的老爸在,杜爸爸看謝潭的眼神彆提多和藹了:“小的時候叔叔還抱過你呢!那時候你都不愛讓你爸抱,就喜歡叔叔抱你!”

“胡說八道什麼呢,老杜你也不看看你這老臉,謝潭當時可是很喜歡阿姨親親抱抱的。”這是謝媽媽的一個好友閨蜜,風情萬種得朝著杜爸翻了個白眼。

謝爸:“?”算了算了,都是客人,不戳穿了,給點麵子。

謝潭被長輩包圍不知所措,全程微笑臉,一邊叫著叔叔阿姨一邊聽著自己小時候的糗事,這滋味他上輩子都沒體會過。

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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