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她的情人8(1 / 2)

他的手在滴血,從修長分明的指節滑落下去透濕了白色的袖口,在白皙的胳膊上流淌出一道道痕跡。

他被人綁住手腕和胳膊推倒在地上,粗劣的麻繩死死勒緊他的發紅的前臂,金發淩亂得從他肩頭蜿蜒下來,沾著猩紅血跡和碎裂的玻璃渣。

繩子的另一頭就被連泰握在手裡,他猛地往前一拉,謝潭就被他帶著狼狽栽倒在地上,長發鋪灑在地毯上,落在連泰的漆黑皮鞋上。

漆麵尖角皮鞋落在他的喉嚨處,迫使他抬起頭來。

謝潭還在喘著氣,腦子裡一片嗡鳴聲,他抖著睫毛,從額頭上流下來的血液進了眼睛裡,滾燙難受。

一副破敗狼狽的樣子。

但是又透出驚人的美貌。

連泰能察覺到同伴垂涎的目光。

他的鞋尖就在謝潭脆弱的喉結處碾磨,讓他咳嗽幾欲作嘔。

“狗日的……”謝潭還在試圖掙紮,連泰在他喉結處碾著的腳一重,壓得他的脖頸都往後仰過去,又因為趴著的姿勢造成一種窒息感。

他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滾出眼淚來,從殷紅的眼尾沒入鬢角。

“拉起來,讓他跪桌上。”連泰鬆了拿著麻繩的手,讓人把謝潭拉到了桌子上,自己則重新到了艾柔身邊,他的手指摸著艾柔的小腹,那裡還有一道肉色的疤痕,然後轉頭對著謝潭笑了一下。

“艾柔保養得不錯,是吧。”他在謝潭的暴怒表情中扯開了艾柔的下裙,口哨聲此起彼伏,“你們不是對小謝挺感興趣的,送你們了。”

“就在這玩兒,我要讓他看著,我是怎麼//艾柔的。”

“能一起嗎?”有人搶先一步摸上了謝潭的汗津津的臉,揉捏他破裂的唇瓣,在謝潭試圖惡狠狠咬下去的當口握拳塞進了他的嘴裡,然後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玩兒起他的舌/頭來,又伸入他的喉嚨裡。

謝潭生理性得乾嘔了一下,他抬起眼淚朦朧的眼睛,看到連泰又開了一瓶酒,儘數倒在了艾柔的身上,然後又捏住了細長的瓶頸,貼她的喉嚨,慢悠悠往下滑下去。

操/他大爺的!怎麼還不來??!!

謝潭已經自顧不暇了,他皮膚上的雞皮疙瘩一陣陣的起,那幾雙手就跟逗狗似的捏捏這裡拍拍那裡,偶爾發現謝潭的明感點,還會狎/昵得刻意多玩兒兩遍。

謝潭被人抓住頭發被迫仰起頭接吻,金色的長發就鋪灑在他被撕得無法蔽/體的衣物上,妖魔鬼怪在他身上猖狂垂/涎,掐住他的身軀四肢,掰開阻礙物,企圖侵犯神聖,攻破密地。

像是受刑的神。

鄔白南和林銳澤帶人推門趕到這裡的時候目眥儘裂,他們衝上去把人推開了,謝潭鬆了口氣就要軟到在桌上,林銳澤眼疾手快得扶住了他:“艾柔。”他聽到謝潭抖著嗓音說了一句,眼裡的火都要把他燒得快理智全無了。

連泰一行人跟鄔白南他們帶來的人對峙著,連泰把手從艾柔身上收回來,他在艾柔的皮膚上擦了擦自己手指上的黏/液,看了一眼軟到在林銳澤身上的謝潭:“原來還叫了人。”

“可惜。”連泰看著近乎裸/露渾身都沾著晶亮液/體的謝潭,看他被掰得還在痙/攣顫抖的腿,“差上一點。”

“把艾柔帶上,離開這裡。”林銳澤說道,鄔白南就脫下外套搭在艾柔身上,抱起她離開了沙發,連泰也不阻止,看著林銳澤解開麻繩,又讓人找了塊兒毯子披在了謝潭身上。

謝潭抓著林銳澤的手緊了緊,我操就這麼走了????

林銳澤以為他還在害怕,將他又往自己懷裡摟了摟,對連泰最後說了句:“你那點情分,還能剩下多少。”說完他就抱起謝潭離開了。

連泰的臉色因為他這一句話徹底陰沉下去。

剩多少?她一輩子都還不清。

原本想說點什麼的謝潭閉上了嘴,這明顯是有隱情啊,他看著鄔白南帶著艾柔上了一輛車,抱著謝潭的林銳澤發覺了謝潭直勾勾的目光,腳步一轉,就去了另一輛。

他跟謝潭一起坐在了後座,謝潭坐下的時候神色微妙地僵硬了下,而後才裝作若無其事地把毯子攏了攏,他的關節還殘留著血漬,擦傷了一大片。

林銳澤看到他這個樣子又是怒又是心疼:“先去醫院。”

“不用。”謝潭語氣強硬,林銳澤看著他,也就沒再提起。

“怎麼一個人就去了?”

“怕來不及。”謝潭頓了頓,想起來什麼似的,“你怎麼也來了。”

“鄔白南看你讓他帶人過來,覺得不保險又叫上了我。”林銳澤皺起眉,“也辛虧鄔白南腦子沒犯渾,要是隻有他去,連泰能膽大包天把他也扣下了。”

“連泰到底誰啊,艾柔怎麼會去他那裡。”謝潭明顯感覺到林銳澤一定知道些什麼,試圖打聽了一下。

“這你隻能自己去問艾柔,外人也不好說。”

謝潭“嗯”了一聲,用手揉搓了一下眼睛,凝固在睫毛上的血漬就被他搓了一點下來,林銳澤抽出紙巾,看他額頭上被玻璃劃破的口子:“我幫你。”

林銳澤避開他那個傷口,小心地擦著周邊被血染紅的皮膚,謝潭閉上眼,讓他用濕巾擦了擦全是血漬的眼睛,又擦過破了皮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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