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岩抬眸看了一眼青年,他拉住了青年的胳膊,清秀的臉上露出個勉強的笑容來:“軒哥,我們回去吧,我就是認出了謝潭,比較激動而已。謝潭……謝潭隻是說話難聽點,他也沒什麼惡意的。”
又來了,又來了。許岩眼底深處是不甘的惡意波濤,洶湧著咆哮。隻要謝潭有那張臉,就能無往不利,他們的眼中也隻有謝潭。
他抓著青年的手有些重了,那青年就回過神來:“許岩你彆替他說話,這種人…嗬嗬。”他冷笑了一聲,倒像是知道什麼內幕似的,想到許岩無意中透露出的口風,青年就對謝潭更加鄙夷了,甚至對於自己剛剛的失神都產生了一種惱怒感,“垃圾。”
他們短短幾分鐘的對峙被眾人看在眼裡,頓時八卦得更加起勁兒了。
“那誰啊?”
“好像是謝潭以前的跟班。”
“怎麼還吵起來了?”
“聽說以前謝潭對他那個跟班很不好啊?”
“怎麼說?”
“具體也不清楚啊,好像對他動則打罵就折磨人唄。”
“反正都這麼說。”
“你怎麼知道的?”
“我聽人當事人說的,嘖嘖,哭得真是可憐兮兮,現在都還吞吞吐吐得不敢說。”
“不過這有點弱啊,要我就直接A上去了。”
“……”
許岩能聽到那些沒什麼遮遮掩掩的話,到底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他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然後看向謝潭。
他似乎是處於一個對立麵,像海中孤島,以前的謝潭傷心後會依偎他,而他裝模作樣,用一點掩耳盜鈴的溫情便能讓他陷入甜蜜。
“謝潭。”許岩像是習慣了,用飾以柔情外皮的神色看他,無聲安慰他,然而謝潭卻不再動搖半分,甚至忘向他的目光像是看一個拙劣的小醜。
不一樣了,他變了太多了。許岩有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受。但是,這是他想要的發展。
……
林銳澤不知道謝潭跟那個許岩之間發生過什麼,他聽到那些或誇張或戲謔的討論聲,對著謝潭嬉笑指點,謝潭置身於似乎毫無援手的場景裡,然而姿態卻是冷淡等閒的。
這無疑更加迷人了。
甚至讓人有種讓他變色動容或者是…啜泣的衝動。
林銳澤其實還沒有想通這一切,然而他越眾而出,站到了謝潭身邊,壓著情緒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回酒店。”
那些閃著點覬覦和下流的目光收斂了些,然後又像是覺得自己失去了什麼機會似的,惋惜起來,捷足先登了啊。此刻他們好像都忘了謝潭是艾柔的人,畢竟正主沒有出現,一切都好說話,一個情人而已……
謝潭麵對林銳澤還是有點兒不自在的,畢竟他們以前也是認識的,而且謝潭對林銳澤乾的那件事讓他被當做笑料傳了好久,雖說林銳澤後來也報複回來了吧…但是對現在的謝潭來說也根本不是個事兒。
他現在知道“小謝”就是“謝潭”後沒被氣得暴打自己一頓不說,居然還給自己站台?
林銳澤不愧是鄔白南這個坑貨的好友,人真是挺好的挺包容。
謝潭默默在心裡給林銳澤發了好人卡。
他們一前一後離開的時候倒也沒人來阻止,饒洲和閻勾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了上來,饒·導火索·洲還特意跟謝潭打了招呼:“謝潭,還是叫你小謝吧,習慣了。我還真是沒想到,你卸妝後居然是這個樣子。”
閻勾的斷眉壓了壓:你就裝吧你!
“以前審美不好。”謝潭也沒多說,雖然說許岩那貨真的是把他惡心壞了,不過能消失在自己眼前最好,詆毀就詆毀了他也無所謂了,隻要跟住艾柔就行。
“確實,”饒洲還特彆真心實意地附和了他一句,“你現在的審美就不錯,或者說……”他的語氣突然就曖昧起來,輕笑一聲“是艾柔的審美不錯。”
站在謝潭旁邊的林銳澤麵無表情。
謝潭看了饒洲一眼,這次他沒有回應。
一行四人在電梯分散,饒洲先跟閻勾出去了,照例跟謝潭打了招呼,謝潭就跟林銳澤又往上坐了幾層電梯。
林銳澤從饒洲他們跟上來後就一直是這個默不作聲的狀態,似乎是在思索苦惱著什麼,讓他糾結難以下定論。
他跟著謝潭進了他的房間,在謝潭疑惑的眼神合上了門:“謝潭?”他叫了一聲。
“恩?”謝潭下意識就回應了。
林銳澤就深吸了口氣:“你他媽可真行。”
謝潭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呢,不是來翻舊賬的啊:“我也沒辦法。”
“我怎麼就…沒認出你來呢。”林銳澤逼近謝潭,在他微微蹙眉後仰的動作中挨過去,一點一點看他的眉目五官,看他飽滿的唇。
還有那被隱藏在衣服下,胸口正中的紅痣位置。
謝潭下意識後退一步,手臂卻被林銳澤抓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保底成功,衝刺失敗(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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