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辦法去除我身上的蠱蟲嗎。”謝潭也不欲再多說,避而不談,直接問道。
“自然,隻是這需要一些時日。”越筠重新推著輪椅到他的身前,“西鏡,我需要確定,你究竟中了什麼蠱蟲。”
“條件,你的條件呢。”
……
越筠不知道他身上文身的來曆,不過在第一次見到時,就被吸引住了目光。在他眼中那稀鬆平常的紅色芍藥因纏綿在身體上,仿佛都侵潤了他的豔與色,隨著身體的起伏和擺動,蠱動視線如稀世珍材。
他不著寸縷得站在越筠麵前,身形體態一如從前。
隻是……如今他已知禮義廉恥,連單純的赤身都會引來他的不適感,那是另一種不同於純稚的誘色。
越筠的手指落在他的氣衝穴之上,控製著內力小心翼翼觸動著,其餘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觸碰著其他部位,然而謝潭卻毫無動靜。
他從羞恥感中回過神來,見狀臉色微微變了。
“氣衝為胃經與衝脈之交會穴,本不該如此,”越筠收回手,又讓他轉身了,“穀道本就不是納入之地,也隻有蠱蟲這等邪物淫技,能生水吐露。”他的手指點在那道傷痕上,目光落在斑駁濕潤的身上,指尖落下之際,就見那肌肉又緊繃了些。
越筠逼出指尖的一點鮮血,落在那出入之地,然而剛用力,就被轉身忍無可忍的謝潭抓住了手腕:“越筠,你過了。”
然而他冰冷的臉色在下一刻陡然變了,他極力克製著身體的反應,甚至不知何時鬆開了越筠的手腕。
腳邊落下蜿蜒的水痕,那種癢意從身體中蔓延開,無從著手和遏製,直叫堅冰霜雪都化做脈脈春水,玉骨冰肌都做銷魂香塌。
謝潭險些站立不住,他被越筠用雙手攏住了腰肢,幾乎都要栽進他的懷中,謝潭用手攥著他的輪椅:“怎麼……”
“西鏡,蠱蟲在躁動。如我猜得不錯,這是隻合歡蠱。”越筠攏著他,用內力疏導著他的經脈,雖然隻有微乎其微的效果,“合歡蠱滴血認主被植入體內後,會偶爾躁動。”
“西鏡,七日後,待蠱蟲徹底在你體內穩定,你會無法拒絕與下蠱之人交/媾,欲壑難填。”
“幫我……”
“我隻有一個條件,”他輕輕抬起謝潭的臉,看他朦朧的眼睛裡溢出淚水來,滾落到緋紅的唇瓣上,那一抹水色就浸潤進了唇中,如花枝吐露,“很簡單。”
“幫我殺兩個人,我會幫你,”越筠附在他耳邊,兩人身上的花香藥香近乎都融成了一體,他還是溫和的,烏黑的瞳色蘊著藏得極深的殺意,卻未曾泄露一絲,“對你來說,不過是唾手可得……”他輕輕地,在謝潭耳邊說出兩個名字。
“西鏡,你也願意的,不是嗎?”越筠看著他,微微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