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很不願往這方麵想,可是,可是這具身體……嗚嗚嗚,她能不能投訴那空間裡的冰山啊!這是明目張膽的壓迫,壓迫!
正想著呢。
壓迫就來了。
因為納蘭若若看見了那個獨孤凜,和之前不同的是,他腦袋上纏著一圈兒紗布,上麵點綴了一坨血紅。看樣子傷到了腦袋。
她摸了摸一巴,怎麼傷的?這樣巧妙。
原本該是一片光滑的,可是她卻摸到了一堆淺淺的胡子茬兒,手不由得一個哆嗦。
尼瑪,這副身體再被她駕馭下去不要說尷尬症,恐怕尷尬癌都要犯了。
這些天,她睡的,居然沒人幫她剃胡子……
→_→(這種事應該自己來吧?)
看著獨孤凜那搖搖晃晃視線卻始終不離的架勢,納蘭若若不由得額角一跳,這廝除了折磨她這假基友外,該不會還有自殘的癖好吧?
尤其是他現在路都走不穩了,還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薩摩走了進來,如此明目張膽,是怎麼個意思?
她張了張唇,還來不及問什麼,這屋裡又多了一個人。
得了,獨孤凜在這兒,白煙也在這兒,倆人這你儂我儂的姿態,她還有啥不明白的。
可是白煙這女人,就特麼不能從一而終嗎?
雖然說她是女主,男一、二、三號都該對她癡迷不舍。
可是,這特麼也忒水性楊花了吧?
跟這納蘭若糾纏不清也就算了,畢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留在身邊沒啥用。
然而,這死女人就不能一心一意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