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一幕再次回蕩在腦海,納蘭若若有些焦躁的攥了攥拳頭,便猛的消失在了法海的視線中。
看著納蘭若若消失的方向,法海第一次品嘗到一種奇怪的感覺,左胸的位置,好像有什麼不受控製似的。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的手一點點爬上自己的胸口,呆呆的望著納蘭若若曾經站過的地方,卻沒有注意到已經幽幽轉醒的法明的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殺意,卻在轉眼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看著仍在發呆的蠢和尚,法明撐起身子,虛弱的聲音有些無力的從她的雙唇溢出,“唔……”
“師兄,你醒了?”法海剛回神兒就看到了躺在岸邊,已經半撐起身子的法明。
他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扶起他,“師兄,感覺可好些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招惹了那孽畜回來,你也不至於會變成現在這樣,而金山寺的眾多僧眾,也不至於……唔……”
他話還沒說完胸口就中了一拳,若不是他條件反射的護著自己的心脈,那此刻他恐怕已經是吐血不起了。
“師兄,你,你做什麼?”
“做什麼?”法明抬手,嫌惡的將眼前的人推搡開,“你已破了色戒,又有何資格喚我一聲師兄?!
法海,你真讓人惡心,居然跟一條蛇……
你即可與她劃清界限,否則!我法明,就毀心,死在你麵前!”說著,竟然以同樣的姿勢將拳頭放在自己的胸口。
法海臉色微變,以師兄的修為他當然知道怎樣才能讓他自己的萬劫不複,隻是之前師兄還對那小青百般維護,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