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第七日黃昏。
納蘭若若覺得她那引雷電的氣力就要用完,打算把手抽回來的時候,被一股外力拽住,緊接著手腕一痛……
一股詭異的冰涼瞬間有腕上蔓延到全身。
納蘭若若看了眼剛剛醒來的人,神色複雜,“你……”
“你在這裡做什麼,玖蘭雪獵呢?!”
他這話說得很是……蛋疼,她兢兢業業的在這兒陪著他,他倒好,一醒來就覬覦玖蘭雪獵,是幾個意思?
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幾遍,“你你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他卻沒答納蘭若若,隻皺了皺眉道,“我知道大臣們很希望我能娶了你,好讓靈貓一族興旺,可這件事實在不能勉強,桃夭夭,你取來雷之眼把我喚醒,我很感激,可是……你縱使有千般好,卻比不上一個玖蘭雪獵!
如今,你守了我七日,我也曉得了你這個心意,卻無法回應你,真真是對不住。”頓了頓,又無限憂愁地唏噓道:“我知道我對玖蘭雪獵的感情瞞不住你,也不想瞞你,男子愛上男子雖說不是正經,可我更相信同性之間才有真愛。
你對我的感情,比不上我對他的十分之一!”
納蘭若若愣了半天的神,才從落承溯這同性之間才有真愛的理論中回神兒。她抽了抽嘴角,咬著牙笑道:“是,的確是比不上。我對他的愛戀,卻然比不上對你的十分之一,不過,愛一個人,是不會計較能夠得到多少的。
你好好兒愛你的人,至於我麼,便好好愛我的人,咱們,互不相乾!”
這下,落承溯是石化了,他完全想不到納蘭若若會說出這樣得體的一番話,更加想不到……她竟然這麼執著。
他石化,納蘭若若也好不了多少。因為落承溯就是溯溯,也是她堅持守這七天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