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如實回答,“沒聽過。”又在陌千雅自以為是的想解惑的時候接了一句,“也沒興趣聽。”
陌千雅臉色一僵,隨後掩唇一笑,“生氣了?你這飛醋吃的好沒道理。玖蘭雪獵就是會長大人這事兒想必你是知道的。是你先在那後宮裡養了一個落承溯,對自己個兒的任務不聞不問。
現在那傀儡,不過是長了一張即墨清歌的臉,和會長大人來個再續前緣,你就耐不住性子了?”
呦嗬,這女人是在告訴她,如今這玖蘭雪獵已經有了人愛,她多餘了,任務也完不成了唄。
納蘭若若嗬嗬笑了兩聲:“你倒不怕你和陌千夜介入攻略者的任務,處處加以阻撓,觸了你那宇宙什麼什麼公約,被哢嚓了?”
她神色僵了僵,勉強笑道:“再怎麼,比起你的淒慘人生,我也算是賺了。”
丟下下句話,她就遁了。
納蘭若若轉頭瞟一眼,那傀儡正在跟玖蘭雪獵親的火熱,那摸啊摸親啊親的,她這是走,還是不走啊。
這現場直播,她貌似承受能力有限,眼看著倆人就要把衣服扒拉乾淨,她的頭乍然痛了起來。
原以為不過是尋常的痛上一痛,誰知道,這疼痛很是較真兒,就這麼轟轟烈烈的疼了一天一夜。
折騰的她是站也不是,做也不是,躺在地上滿地打滾兒,最後乾脆是直接昏了過去。
昏睡麼,大抵都是這個樣子,不知道今夕何夕的,唯一與眾不同的,就是她想起了一些,或許不屬於她的往事。
比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