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粗魯的丟在病床上,也不管有沒有暴露他的什麼**就腳不沾地的到了門口,一把將門拉開。
“少爺,啊,什麼情況?!”少爺的清白,果然,果然不保了麼?看看這身上的傷痕——太彪悍了有木有?
鐘叔看了眼自家少爺,腦補了好些個少兒不宜的畫麵,毫無意外的,自家少爺是下邊的那個,雖然被一個彪悍的女人壓,也不算什麼丟臉的事兒,可是少爺這麼自暴自棄,連遮蓋一下自己的意思都沒有,會不會,會不會太過了?
神經,看什麼?她還能把他強了不成?
抬手拍了拍就近一保鏢的肩膀,“叫那些可愛的醫生進來給他檢查一下,表皮、真皮和皮下組織。最主要的基底層、棘層、顆粒層、透明層及角質層,真皮由淺至深分為頭層和網狀層。”
保鏢:┐(-`)┌這女人在說什麼?
“不懂?”納蘭若若揚了揚眉,抬腳踹在他屁股上,“還愣著,快去把醫生提溜過來,彆忘了,他今天,可是照了不長時間的太陽。”
“啊?哦哦哦好!”
一聽這話保鏢們也來不及去想自家少爺的清白問題了,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衝。請醫生的請醫生,打電話請示上級的請示上級,不多時,這病房裡又隻剩下他們兩個。
納蘭若若不說話,隻靜靜的看著鬱景堯,視線很淡,卻很迫人。
實際上,她有些想不明白,這個人,除了不能行走,不能見光,比她這原身幸福的多,哪裡需要人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