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轉頭,啟唇噴出一口血來。
“師父?!”
納蘭若若慌了,怎麼回事?莫不是提前複發了?
她伸手想要為無痕公子把脈卻被他避過,“滾!”
“師父,即便您要趕我走,要我滾,徒兒也要看到您安然無恙!”說罷不管不顧的靠近無痕公子,哪知他根本不給她接近自己的機會,一轉身便上了軟轎,慵懶的躺下,“上官海棠,自今日起,你再也不是我無痕公子的徒弟,出穀之後,生死由命,你我師父恩斷義絕!”
納蘭若若皺眉,“師父!”
無痕轉頭,明顯不想看她。
納蘭若若定定的看著他,沉默了半個時辰,才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起身,丟下一句,“師父,保重。”便縱身,翩然離去
“咳,咳咳”
無痕公子終於無法人脈,慌忙用錦帕捂住雙唇,待移開,那裡已然是一片血紅。
“啊?師父?怎麼辦,師父?此事為何不與師兄說,以他的醫術,定然能夠為師父扭轉乾坤,也好過受儘折磨啊,師父!”一個婢女忙不迭的說著,卻被另一道鄙夷的聲音製止,“師妹,我看你是昏了頭了。十幾年前師父可是重傷在那朱無視手下,上官師兄又是朱無視的義子,他怎會違背他義父的旨意?
說到底都是因為上官師兄師父才會”
“住口。”無痕慘白著一張臉,“走吧。”
一行人正要離去,卻聽著一道清脆的響聲,一隻畫著黑色曼陀羅的玉瓶從天而降,毫無征兆的出現在無痕公子手邊。
“師父,這”
無痕公子看了眼,心中一動,是那個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