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又是坐了一會,等到這妹子真的睡著了,才是輕手輕腳出了門,然後又不忘把門給這妹子帶好。
走到院子裡,葉若又是摸了摸小青魚的雨霖精奇獸,“奇奇,好好看家啊。”
“啾啾。”奇奇低聲叫道。
“好奇奇。”聽到奇奇的叫聲,葉若不管聽懂不聽懂,都是能夠感到一陣心安。
即使他能夠跟這些女孩子都有些心靈感應,隻要她們有危險,他應該都能夠立即感知到,然後立即傳送過來,可是葉若依舊願意再給她們的安全加一道安全保險鎖,也就是這會看家的奇奇了。
一個天級精奇獸放在家裡,足夠讓人更加安心了。
葉若這才是傳送去了他今晚要去的女人那裡。
華海,任潔的房間。
她的房間,總是任家亮燈到最晚的房間。
葉若家大業大,一大半的家業都是壓在這個女人的肩頭之上,所以她才是真正最忙碌最辛苦的那個人。
而不是葉若。
女人寫著什麼,劃在紙上的筆尖突然一滯,然後猛地抬頭,透過簡單古樸的綠色台燈燈罩泛出的綠色光暈,她看到了那個已經許久沒有見到的身影。
久到幾乎都讓她以為,他都忘記了她呢。也久到讓她的台曆上,畫滿了不見他的那些天的那些圈兒。
現在他來了,證明他並沒有忘記她,這讓這個女人立即放下了手頭上的文件,又拉滅了台燈,工作都不要了,接著走過來,伸手拉住了這個男人的手,直接便是去了她的床上。
她是一個心性冷清的女人,所以即使她已經對床笫之事食髓知味,都是不會太過熱衷於這種事情。
可是,她知道,這個男人喜歡,所以她才會如此主動。
而她,也不是真的不喜歡這種感覺。她就像是一塊冰,她需要他的溫暖,然後她才會融化,才會仿佛變成另外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不會再像是一塊冰,而會像是一塊帶著焰火的冰,她冷,可她也一樣溫暖著,炙熱著。
第二天一早,經過昨夜不知道幾次二度梅花的放縱之後,這任家女人臉上帶著紅暈和滋潤之色起身了。身旁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身影,如同昨夜的記憶隻是一場春夢。可是,她知道,她是不會做春夢的。所以,她知道這個男人昨夜是真的來過了,那不是夢,隻是他又走了而已。
這讓這任家女人心裡頓時倍感失落和幽怨。
然後,卻是沒有怨天尤人,又是習慣如常的起床,穿衣,洗漱,接著下樓準備吃早飯,然後還要繼續開始一天的工作。
她是一個性子冷清的女子,你忘記了嗎?所以,她才不會因為那個男人無聲無息的走了,就會隻在心裡埋怨他一整天,便什麼都不做了。他的家業,她還要繼續替他打理著呢。
媽媽已經準備好早飯,任潔習慣性的坐下來就要吃,然後急著去上班呢。這都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情了,早就成為習慣了。
可是,這次卻是被媽媽打了下手,阻止了她先吃早飯的做法。
任潔頓時奇怪的看向了媽媽,乾嘛不讓她吃飯然後上班?
任家媽媽也是奇怪的看著她:“小若都還沒有吃早飯呢,你怎麼能先吃呢?這又不是平時。現在小若在家了,你就得有個媳婦樣子啊。閨女,等等吧。小若起來就陪你爸外麵跑步去了,看點兒,馬上就會回來了。”
葉若,竟然沒走?而是去陪她爸爸晨練去了?一聽媽媽這話,任潔一貫冰冷的心裡,突然一下暖的又冰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