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嘴巴鼓鼓“?”
伏黑則抱著麻薯默默奮鬥,頭也不抬。
“……”她好恨!
這時候五條悟又探頭“野薔薇,蛋糕你不吃的話我就吃了。”
“???”
這人認真的嗎?
“五條老師,”佐治椿平靜地攔住了他“釘崎桑已經吃過一口了。”
“沒關係,沒沾到她的口水,我不介意。”
“不,你必須介意。作為成年男性老師,請不要做出覬覦女學生的蛋糕這種沒有分寸的行為。”
五條悟悶悶不樂地收回了手。
毫不誇張地說,在這個瞬間,野薔薇從佐治椿的身上看到了人性的光輝。
在一眾屑男人之中,他真的脫穎而出。
假如有一個評分機製,她會毫不猶豫地給椿學長打滿分!
繼征服了學弟學妹們的胃之後,佐治椿又用幾句話征服了他們的心,尤其是在不靠譜的老師的對比之下,一位品性端正的學長格外溫暖人心。
……如果每天都能見到椿學長就好了,三人都忍不住這麼想。
話說他們今天來是為了什麼來著?隻是為了見椿學長見一麵嗎?
羊羹吃得差不多了,五條悟突然像心血來潮似的提起“哦對了,我下周要出差。”
佐治椿捧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
最強的咒術師,出差的時候多了去了。沒見五條悟一天到晚不在學校?教師頂多算他的兼職,這人的主職還是負責治理日本全境的棘手咒靈,三兩天見不到人影很正常。
為什麼要特彆提起?
佐治椿垂眼,看茶杯裡的茶葉沉浮“很麻煩?”
“啊,麻煩死了。”五條悟癱進沙發裡,大聲抱怨。
“……”
這男人是無可置疑的最強,沒有他開一次無量空處解決不了的咒靈,如果有,就再開一次。
所以說,‘麻煩’指的並不是咒靈方麵的。
對於咒術師來說,敵人從來都不隻是咒靈。
一旦涉及到人類,問題就會變得複雜許多,從單純的武力廝殺進化到勾心鬥角。
試圖維護咒術師整體利益的咒術師協會,和不擇手段牟取私利的詛咒師,二者間的鬥爭可以追溯到千年以前。
就連咒術協會內部都會因為政見不和而互相傾軋。
五條派和咒術界的保守派合不來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大家平時就沒少互相找麻煩。更彆提這次五條悟力排眾議接收了虎杖悠仁,這幾乎是氣勢洶洶地在老人們臉上扇巴掌。佐治椿就做好了老人們要搞個大動作的心理準備,但是“敵人”還是比想象中來得更快一些。
他垂眸,輕輕吹動杯中的茶葉梗。
“啊,立起來了。”
“嗯?讓我也看看。”
“你看。”
佐治椿把茶杯遞出去,五條悟湊上來“真的是豎起來的啊,這是不是好運的征兆來著?”
“嗯。”佐治椿收回茶杯,若有所思地微笑起來。
現在是虎杖悠仁最危險的時期,剛剛成為了眾人眼中的靶子,自身還偏偏力量微薄。敵人選擇這個時間點動手是理所當然的,換了佐治椿自己,他也會這麼做。
隻要製造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將五條悟從東京調開,對虎杖悠仁下手的成功率就會成倍提高,再做得精妙一點的話,甚至能讓五條悟連事後追責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這都是在己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
可敵人的意圖明顯得如同夜空中的篝火,佐治椿真的想象不出為什麼老人們總是覺得自己的計策神不知鬼不覺。
任何行動都是為目的而服務的,如果目的被人看透,那行動的再隱秘,其效果也要打上不少的折扣。
在明知對方想調開五條悟,趁機對虎杖動手的情況下,己方該如何破局?
這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題目了。
佐治椿放下了茶杯。
“話說,老師要出差的話,學生的課要怎麼上?”
“說的就是啊,我可擔心大家的學習進度了。”五條悟深以為然般地點點頭。
伏黑惠和野薔薇“……”信了你的鬼話你這無良教師壞得很。
“虎杖君,提問”學長忽然點名叫人回答問題“如果是在虎杖君之前的高中,老師因故不能給學生上課的情況下,校方會有怎樣的解決措施呢?”
跟佐治椿相處得久一點的人都知道,這個人對於“常識”有一種莫名的堅持。
他常常會問自己按照“常識”,“正常”人在這種情景下該這麼做?然後會以此為準處理各種生活中遇到的問題。比如“按照常識,正常人應該在過馬路時等綠燈”、“正常人應該和後輩友好相處”、“正常人此時應該毫不猶豫地製止五條悟的行為”等等。
在怪胎頻出的咒術界,這種對“正常”的堅持,某種程度上本就是一種“異常”。但因為佐治椿對“正常”的標準中包括了“正常的三觀”,也就是“相對正直的三觀”,所以他才沒淪落為咒術師中的怪胎,反而是收獲了一批愛戴他的同學。現在又要再加上一個剛剛被感動到的學妹。
從普通人社會中半路上車的虎杖悠仁,在佐治椿眼中與彆人尤其不一樣。
他沒見過虎杖一拳擊穿水泥牆的場麵,所以他還堅信著虎杖君是學校裡難得的“正常人”!
因此,他想問問虎杖的意見。
佐治椿認為,如果是“正常”的學校,遇到類似的情況,應該會和自己的想法一致!
因為他也是正常人!
“老師因故缺課,學校會如何處理?”
虎杖撓撓頭“那當然是……”
“……找個代課老師啦。”
得到了與自己內心所想相同的答案,佐治椿心滿意足地唆了一口茶。
果然,他是正常人!
作者有話要說沒錯!
班主任缺課,找個代課老師難道不是天經地義?!(木春er驕傲
木春兒我要給學弟學妹們找個賊靠譜的代課老師,把五條老師吊起來錘那種。
無獎競猜,代課人選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