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堯無言以對,其實他也不是真的不會抽煙,隻是他抽煙並沒有什麼癮,隻是偶爾太累了,或者覺得壓力太大了會抽上一支。
不過,如田壹野所說,秦初堯在知道她不喜歡煙味之後就幾乎沒抽了。
田壹野得意,她怎麼不知道秦初堯會抽煙,她可是在秦初堯抽屜裡發現過眼和打火機的,隻是他幾乎沒在秦初堯身上聞到過煙味,沒更有看到過秦初堯抽煙,所以,她有理由相信,秦初堯算是把煙戒了。
“快去洗漱,我給你放水,錄製那麼久,泡個澡放鬆一下。”說著秦初堯就要起來。
田壹野樹袋熊一樣不鬆手,秦初堯隻能把人托起來,把人從書房抱到臥室,放到梳妝台的凳子上,田壹野還是不想鬆手。
“要我抱你去浴室?”
田壹野立馬鬆手,連連搖頭,“不了不了,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說完不光放手了,還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樣跳開了,兩個箭步衝到了衣帽間,等她把換洗的衣服拿出來,秦初堯已經幫她放好熱水了。
第二天下午,田壹野正在瀾庭收拾東西呢接到了田恬的電話,早上節目組過來把設備都拆走了,她下午收拾東西打包,秦初堯忙完了過來幫她搬。
“喂,,姐。”
“小野,你還在瀾庭嗎?”田恬聲音裡的哭腔顯而易見。
“姐,你怎麼了?”
“一會我過來和你說吧。”田恬說完就掛了電話。
田恬前一天晚上沒有和田壹野一起去和節目組吃飯,她一個人在家就把自己很多東西都打包好了,知道田壹野要搬回去原來住的地方,她還特意今天換了個早班,下午下班了就回來把她的東西拿走了大半,剩下的烘焙工具晚上秦初堯幫忙送一趟。
田壹野拿著電話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什麼事直接田恬哭著要來找自己當麵說。
田壹野收拾東西的效率都降低了,半個多小時,門鈴響了,可視電話那頭是田恬,田恬下午搬東西走的時候把門禁卡留了下來。
“怎麼了這是?怎麼哭了?”田壹野把田恬讓進來。
田恬站在門口,雖然已經沒有哭了,但是開口還是帶著哭腔,“小…小野,這個…這個房子,你公司…幫…幫你租到什麼時候?”
“怎麼了你這是?不是搬東西回去嗎?怎麼又都拿著過來了。”
“我住不了了那邊。”
“嗯?房東把你們趕出來了?”
田恬搖頭,“陳夢把她對象帶過去住了,還住了我的房間。”
田壹野一臉疑惑,都說的中文,但她怎麼聽不懂了。
“那你現在搬回去了就讓她對象騰房間啊。”
眼見著田恬眼淚又要下來了,“我們房租是壓一付三的,本來下個月月初才交的,他們提前把房租給房東交了。”
“那你把錢給他們就是了。”
田恬搖頭,“不是的,他們說房租是他們交的,他們要住。”
“意思就是不讓房間,不給你住?”田壹野總算聽明白了,這是他們把房租交了就把人趕出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