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陣慌亂之後,便逐漸安靜下來,朱由檢大致掃了一眼,官軍抓到的私兵還算不少。
“陛下,攏共抓到三百餘人,其餘人趁亂逃跑,臣已經命人前去搜捕了!”
既然自己承了對方兩株五百年的神元草,對方隊伍之中,儘管有辟海圓滿境,但他感覺其勢力根本無法完全發揮。
“去你的!你特麼的你……能不能便宜點!”李業輝有些憤怒,但卻舍不得這眼前的功勞。
隻見上方的山腰處,有一道黯淡的魔氣在山勢間起伏,形成了一條涇渭分明的界線。
如果鎮北王府已經知道了羅靖的身份,那肯定有後手,羅靖現在跑根本來不及。
可現在她正需要他幫忙的時候,他卻低著腦袋,縮成了鴕鳥,裝作看不見。
李尋極雙眼冰冷,將兩人護在自己身後,看著包裹而來的血狼,握著長劍的手都在顫抖。
前方開路的白澤元,探過頭,雙眼變得通紅,宛如兩顆血紅的珠子,極為唬人。
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成功製作出傳說級的卡牌,史詩級這幾乎是極限了。
雖然他們沒有參注,但是這種巨額賭注,在北街半年都難遇一次。
質量代表著能量,而它之前切割空間所消耗了大部分儲存物質的一擊都沒能起到任何作用,更何況這已經沒有任何威脅的攻擊。
席千奎眼中滿是絕望,抱著一條斷腿摔倒在地上。此時此刻,他終於感受到恐懼。
穆凡環顧四周,入眼都是瞪大的雙眼。難民雖多,但是很容易被鼓動,情緒也很容易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