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抑的重重的喘息了一聲。
早在看到虞繁手腕上的紅痕時,他就有些克製不住,想舔,想咬,既怕虞繁疼,又想把她弄的更狼狽一些。
同時,心裡又湧起一股惱怒與煩躁。
他還沒綁過虞繁,卻被彆人搶先了。
嚴與早在無數個夜晚想過,老婆那麼不乖,弄她的時候她肯定要躲,那就用皮帶把她的手捆住,綁在床頭,再把領帶塞進她的嘴裡,不,還是不要這樣了,老婆哭起來也挺好聽的……
表麵上進書房處理工作的嚴與實則進行了一番顱內高.潮,然後換了一套黑色泳裝,才慢條斯理的開門走出去。
虞繁從小到大對一切運動都沒有什麼興趣,還是在學校的時候上過遊泳課,水平僅限於不會被淹死,遊泳技巧在狗刨與蛙泳之間反複橫跳。
不過泳衣倒是有很多件,都是每次和林夭去泡溫泉的時候買的,想起平時嚴與一本正經的樣子,虞繁最後還是挑了一件保守的連體泳衣,畢竟如果嚴與真的那方麵不太行,她穿的太暴露,嚴與會不會覺得冒犯?
等待嚴與的功夫,虞繁已經換好了泳衣,她想著在哪兒等都是一樣的,索性先去露台的泳池了。
等嚴與出來的時候,洗漱間已經空了。
邊角的籃子裡放著虞繁剛剛換下來的衣服。
男人料到虞繁大概已經先過去了,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看到了衣服裡漏出來的一小塊布料。
嚴與頓時僵在原地。
幾分鐘後,經過了一番簡單的思想鬥爭,嚴與坐在板凳上,認認真真的搓洗著手上的老婆的內褲。
白色的一小團布料,在男人的大手上顯得格外小巧。
嚴與眸色愈發幽深,他拎著布料,沒忍住似的,湊上去,鼻子微動,輕輕嗅了嗅。
老婆是甜的。
男人喉結上下滾動,竭力的克製下,額角青筋都鼓了鼓。
在泳池邊等了十幾分鐘,虞繁終於看到了走過來的嚴與,她小聲抱怨了一下,“怎麼那麼久,工作很棘手嗎?”
不棘手,燙手。
嚴與麵色未變,“沒事,已經處理好了。”
男人黑沉的目光一寸不落的落在了虞繁身上,掃過她露在外麵的奶白的肌膚,同時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為什麼隻有他們兩個人遊泳,老婆還要穿的這麼嚴實。
防他呢嗎?
明明嚴與神色如常,可虞繁就是莫名覺得男人似乎渾身透著一股不悅,不知這情緒從何而來。
虞繁又看了看嚴與的臉色,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她沒多問,轉身準備下水。
她自然沒看到,在她轉身的一瞬間,男人剛剛溫和的眼眸驟然變得銳利而放肆。
扶著把手下水,太久沒有遊泳過,虞繁心裡還有些緊張,正準備開口叫嚴與一同過來,卻猛然間腳下一滑,直接從台階處摔進水裡。
“噗通!”
嚴與神色瞬間冷下來。
他大步過去,沒有絲毫猶豫的,也跳進了水裡去,一把將人撈了上來。
虞繁破水而出,大口大口喘著氣,頭發濕漉漉貼在臉頰兩側,她整個人被嚴與抱起來,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微微發抖。
可等緩過來後,虞繁剛剛還有些蒼白的臉色變得有些發紅。
她終於意識到有些什麼不對勁。
例如她這個姿勢。
例如此時此刻,男人的兩隻大手,牢牢地托在她屁股上。
泳衣的布料很單薄,十指幾乎陷進了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