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館主!”
“邢館主……”
邢輝一路走來,前來觀戰的人紛紛起身打招呼示意。
邢輝含笑,向四周抱拳,道:“感謝各位同道前來觀戰,邢某已經在迎賓酒樓定了宴席,待比武結束後還請各位好友賞臉。”
“邢館主相邀,大家必須得去。”
“連慶功宴都提前準備,看來此戰邢館主已有必勝把握。”
“你這不是廢話嘛,邢館主何等人物,對戰一個無名小卒,還不是輕而易舉。”
周圍觀戰眾人開口大笑。
這時,葉雲州乘坐的車輛已經來到武盟擂台處。
歐陽妍把車停好,看了一眼正在下車的葉雲州道:“你現在拒絕還來得及。”
“你煩不煩啊。”葉雲州發出一聲無奈抱怨。
歐陽妍氣的臉色發黑,自己一片好心,這家夥還不領情。
葉雲州下了車,入眼的是一個類似於角鬥場的地方。
在場地中間是一塊巨型擂台。
這擂台看起來已經有些曆史了,周圍還有很深的刀劍痕跡,地板呈暗紅色,顯然是鮮血侵染導致。
由此可見,死在擂台上的人不少。
在擂台的四周,已經聚齊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江城的武道中人。
他還看到了陳嚴傑、陳順華,還有黃海。
此時他們正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自己。
“葉雲州!”
突然,一個滿懷恨意的聲音傳來。
葉雲州順著聲音看去,發現周東豪正一臉怨毒盯著自己。
葉雲州笑道:“周東豪,你還沒死呢?”
“你!”一句話把周東豪氣的暴跳如雷,原本想說的狠話也被憋回了肚子裡。
“葉雲州,我師弟奮不顧身地營救你妻子,你為何恩將仇報,趁我師弟體力耗儘對我師弟痛下殺手!”邢輝一開口,便把忘恩負義的帽子扣在葉雲州的頭上。
此話一出,不明真相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這葉雲州太無恥了,周東豪救了他老婆,他居然對救命恩人下手。”
“真是個敗類!”
“可不是嘛,當初我也救過他老婆,他還不是將我爺爺打傷?”陳嚴傑附和道。
“這種敗類,簡直是給我們江城武道界抹黑。”
“住口!不要信口雌黃!當日執法記錄儀拍的一清二楚,要不要放出來讓大家看看!”歐陽妍一聲冷喝,氣得周東豪臉色一陣青黑,啞口無言。
然後邢輝就冷笑說道:“歐陽隊長,我師弟是在協助警方辦案過程中被葉雲州打傷,你為了包庇葉雲州,不僅單方麵革除了我師弟安全顧問的職位,還眼睜睜看著葉雲州對我師弟痛下狠手,你所做一切,就不怕大家寒心嗎?”
“歐陽隊長不必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