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吳家祠堂!
一片肅然!
吳家祠堂,極少開放,隻有重大事情才會在這裡舉行會議。
家族裡的所有核心成員都必須參加。
吳應海作為家主,理所應當地坐在了首位。
祠堂內,二十餘人,幾乎清一色都是宗師武者。
這就是武道世家的底蘊。
二十餘位宗師,放到外麵,可以把任何一個城市都攪動的天翻地覆。
此時吳應海正滿臉殺氣的大發雷霆,他本來隻是偏房一脈,為了當上家主拋棄吳虞母女迎娶陶冬南,這才讓他坐上了家主之位。經過二十多年的經營,和陶家的支持,現在整個家族已經由他一個人說了算。
對於陶冬南的死,吳應海並沒有多傷心,憤怒的是陶冬南一死,他就失去了和陶家交往的紐帶。
想到這裡,吳應海雙眼赤紅地看向祠堂的中間地方。
吳虞蜷縮在地上,正揉著眼淚不斷的抽泣著。
“賤人!如果不是你帶那個姓葉的回到江北,冬南就不會死,吳家的十餘位高手也不會死,我真後悔當年沒有殺了你這個禍害啊!”看著吳虞,吳應海的怒火愈旺。
罵完之後,吳應海用力的拍起桌子,喝道:“殺妻之仇,不共戴天!我要親手宰了姓葉的,滅他全族,我要將他的骨頭一根根砸碎,然後喂狗,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吳應海死死地盯著吳虞,恨意十足,道:“在這之前,我要先了結你這個罪魁禍首,我要清理門戶,殺了你這個孽種!”
大廳裡二十幾人全部看向吳虞,眼中寒意無邊。
吳虞抬頭看著吳應海,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流著淚罵道:“吳應海,你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生,當年你為了娶陶冬南,嫁禍我媽,讓她背負了幾十年罵名。現在你又要殺我,來啊!你殺啊!”
“啪!”
吳應海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吳虞的臉上,將她打的嘴角流血。
吳應海一把掐住吳虞的脖子,將她提起來,雙眼透著冷意,道:“孽種,你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
旁邊的吳芊見狀,上前拉住了吳應海,道:“爸,現在還不能殺她,我們還要用她作釣餌,引那個姓葉的上鉤。”
吳應海一把將吳虞扔在地上,冷冷道:“好,那就讓她多活幾天,等姓葉的小子上鉤之後,再殺了你這個低賤的孽種。”
“砰!”
這時祠堂的大門被葉雲州一腳踹開,看著祠堂裡沒有反應過來的吳應海,冷冷說道:“不用等了,我已經來了!”
祠堂裡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嘩啦一聲,全部站了起來,吳應海怒道:“好大的膽子,殺了吳家的主母,還敢上門!先不要殺他,先將他抓起來,我要在江北論劍大會上,將他千刀萬剮!”
不等吳應海話語落下,吳家的幾位高手衝了上去。
吳應海冷冷地盯著葉雲州,譏諷嘲笑道:“小子,聽說你是大宗師,真以為自己無敵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讓你嘗嘗被人毒打的滋味,去請老……”
吳應海的話還沒講完,他就瞪大雙眼看著祠堂中間,那幾名衝上去的族人已經全部倒飛倒地,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