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有些迷茫了,自己怎麼一下子就這麼的不受重視了?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現在真是娶了媳婦忘了爹了1
“你這是乾什麼,你趕緊起來,誰說要讓你去死了?”秦老爹說道,現在弄得他不上不下,怎麼收場啊?
秦懷瑾倒是真乖乖站起來了,說了一句:“多謝爹得不殺之恩!”
秦老爺有那麼一瞬間的眩暈,感覺在這家裡的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直接把秦懷瑾給轟走了!
秦懷瑾離開了秦老爺的院子,就去錢月梅那也說了下,結果錢月梅就說:“放心吧,你爹死都不會給休書的,前腳給休書,後腳他就得被掃地出門,過了這麼一輩子了,我還不了解他?”當著兒子的麵也不好太損丈夫,錢月梅就說:“去安撫一下親家吧。”
秦懷瑾點頭,就先去找沈小魚了。
沈小魚這會兒已經回了房,很是鬱悶的發著呆,看秦懷瑾回來了,她趕緊就上前去問:“公公他……”
“沒事,就讓嶽夫他們安心住著,娘也站在你這頭,不用擔心。”秦懷瑾安慰著沈小魚:“嶽父大人那我這就去賠禮,一定會留住人的。”他明白沈小魚的心情,受不受委屈沈小魚可能不會在乎,更不會記仇,不過她想和家人一起生活的心情他能明白的。
沈小魚對親人的渴望,是他無法親身體會的,這時候,也隻能儘力去讓沈小魚過得開心。
沈小魚點頭,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出來,希望之後的日子能順風順水。
第二天,沈小魚就在家算著賬,最近家裡人口多了,以前秦家下人的工錢月例都是秦家出,不過自從這管家的權力給了她之後,所有的支出就是她在支付,算上秦懷瑾的俸祿,好像也有點……勉勉強強了。
“這可怎麼整?”沈小魚有點沒有了主意,秦家的錢她是摸不到的。
晚上沈小魚就去找錢月梅說這事兒,錢月梅就說:“老爺現在正小心眼,等過幾天他想明白了,也就不會故意難為你了。”
沈小魚心累,公爹這麼做,無非就是讓她服軟,可是誰就規定男人養家,男人就是天?想通過錢這方麵就拿捏她讓她知難而退,這可能嗎?大風大浪都經曆過了,錢算個啥!
這時候錢月梅說道:“這裡的是家奴的賣·身契,那些良家子就先不說,現在這些家奴也是你養活的,以後自然也是你拿捏。”錢月梅直接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麵一張張的全都是家奴的賣·身契,這次也就一塊都給了沈小魚了。
沈小魚沒想到錢月梅把最後這一點依仗也都給了她,就說:“娘啊,這……”
“拿著吧,也不怕你對我不好。”錢月梅這些日子哪裡還看不出來沈小魚的為人,以前她看了太多的外在東西,出身家世這些東西看得太重,忽略了人其他更重要的東西,如今也該看開了,啥好都不如人好,再有錢,防著你,也沒用!
沈小魚收下了賣·身契,之後就先離開了。
蘇嬤嬤歎氣:“這老爺怕是要吃虧了。”
“吃虧?該,這輩子除了玩女人,也不會彆的了,有個人收拾他,我看著心裡還痛快呢!”錢月梅說完就喝口茶,有吃有喝還有人伺候,這樣的日子還作妖個什麼?
沈小魚回了院子,第一件事就是把家裡下人的組成換了一換,除了錢月梅那的人,其他的基本都挪動了,剩下雇傭來的,也都給了遣散費,宅子裡也沒有那麼多的人需要伺候,也用不了那麼多的人手,以前有人偷懶混日子,沈小魚也沒辦法說三道四,如今倒是能隨便差遣了。
秦老爺沒想到錢月梅這麼和他作對,現在這家裡全都攪亂了,現在他一句話說不出,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沈老爹看閨女一下子就掌握了整個家的大權,心裡也多少有些安慰了,不過這整日閒著無所事事的日子,他很是不習慣。
“你還想做紮紙活賺錢嗎?”崔鳳蘭問道:“這怕是不行吧,小魚先不說,姑爺也是在朝為官的,會不會……”現在也要考慮顏麵上的事兒。
沈老爹說道:“我不說,誰知道我是誰,何況我這樣的,說出去也沒人信的!”
崔鳳蘭考慮了一下,說道:“那這事兒還是和小魚商量下吧,彆再惹出什麼亂子來,對小魚也不好。”
沈老爹歎氣:“我是想給小海攢下些東西,小魚現在是日子好了,也不用咱們再多憂心,人家不憂心咱們已經算是不錯,不過以後小海也不能靠著小魚養著,姐姐是姐姐,可是已經嫁到了秦家,再老幫著娘家,也怕秦家再找事。”這次因為一點燕窩都能鬨成那樣的局麵,那秦老爺也實在是小心眼。
崔鳳蘭明白,就說:“那明天我就去找小魚說去。”商量好了再做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