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洗白,就不用拋家舍業,流亡大荒了。
在木陽子再次開口質問之前,朱丹陽連忙上前幾步,一臉“震驚”和“關切”的問道:
“木陽子師兄!你能說清楚一點嗎?青陽子師兄怎麼死的?秦無炎師弟又是怎麼失蹤的?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
木陽子一臉狐疑,緩緩搖頭道:“具體怎麼回事,為兄也不清楚,畢竟兩位師弟下山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恕我直言,丹陽子師弟,這件事你也有嫌疑,而且嫌疑……最大。
我打聽過了,前夜你與青陽子師弟有過爭執,還曾大打出手。”
朱丹陽不由的大為“焦急”,連忙辯解道:“木陽子師兄,我朱丹陽雖然對以前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
但無論如何,也做不出戕害同門性命的事情來!
更何況,青陽子師兄與我感情深厚,我所修煉的好些法術都是由他傾囊所授,他對我有傳道之恩,如同半師!
我如果對青陽子師兄出手,那還能算是人嗎?
再說了,我也絕非青陽
子師兄的對手啊!”
木陽子眼神微眯,不置可否。
其實就連他也不相信,朱丹陽有殺死青陽子的本事。
但這並不能表明,朱丹陽完全沒有嫌疑。
否則的話,這家夥躲在這裡乾什麼?
而且一見麵就要拚命……
他半信半疑的說道:“丹陽子師弟,如果事情不是你做的,就請你把前夜發生的前因後果說清楚,為兄心中自有定論。”
“好!正所謂清者自清,就請師兄聽我細細道來……”
朱丹陽帶著一臉誠懇的表情,便要侃侃道來。
以他的心智,想要編纂一個將自己摘清的故事,並非難事。
更何況,他對青陽子的死和秦無炎的失蹤,的確並不知情。
但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片驚怒的喊叫,又很快歸於寂靜。
“不好!”
木陽子驟然臉色大變,立刻化作一陣清風向地麵衝去。
此刻他通過神識發現,外麵來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那人實力極其強悍,一出手便將他帶來的六名寒陽派弟子,全都轟成肉泥,無一幸免!
無需懷疑,這個陌生的年輕人,正是薑七夜。
薑七夜此刻已經易容煉形,變成了一個麵容冷削的魔道武者。
他身上散發著極其恐怖的威勢,生人勿近,魔威滔天,仿佛多看一眼,都有可能被他所吞噬。
這也是他第一次肆無忌憚的展露魔威。
平日裡他都刻意收斂。
但今天,他不是薑七夜,所以也沒必要遮掩了。
或者說,這才是最好的遮掩手段。
他堂而皇之的走進小院,麵對許辰等人的喝問,他二話不說,反手就是一記推山掌。
轟隆一聲巨響,仿佛將一座大山虛影橫推出去,將許辰、徐光等人,瞬間撞成了肉泥。
也令他一次性收獲了92年修為……
其實這六名煉氣修士,並非沒有反擊。
但他們匆忙間祭出的法術、法器、飛劍,在高一個大境界的薑七夜麵前,全都如同孩童的玩具般,不堪一擊。
薑七夜沒去看滿地的碎屍。
他站在地下空間的入口處,右手冒起耀陽的金光,攜著霸道絕倫的威勢,毫不猶豫的轟向前方!
恰在這時,一道青袍人影從入口鑽出來,如風般馳來,卻正好撞在薑七夜的掌風之下!
轟!HTTpδ://(())/
一聲巨響,地動山搖!
剛剛冒頭的木陽子,被這一掌給轟的倒射而回,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砸進了地下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