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玉的位置不可為不重要。
有時候,薑七夜其實也很心疼蕭紅玉每日為國事操勞,為秦國的強盛而殫精竭慮,平日裡極少有休息的功夫。
隻是,這個位置除了蕭紅玉來坐,還真沒有其他合適人選。
沒辦法,薑七夜也隻能在床上,對女王陛下大獻殷
勤,拚命犒勞陛下的教化大功了。
在他的努力下,女王陛下不但每次都身心愉悅到極致,實力也突飛猛進,如今已經直逼神變圓滿……
蕭紅玉沉默了一霎,說道:“夫君,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薑七夜問道:“何事?”
蕭紅玉:“最近這段日子,我偶爾會感到一絲來自天外的召喚,很隱晦,我懷疑是太曦在搞鬼。”
薑七夜目光一動,淡然笑道:“不用理會她,她目前已經失憶,隻保留著進入虛空魔域前的記憶,做這種事很正常。”
“哦。”
第二天一大早。
“沐雲寒”一覺醒來,神清氣爽。
他換了身嶄新的衣袍,打開房門,準備去上早課。
門外的走廊上,盤膝坐了一夜的雨靈溪,此刻也睜開了美目。
昨晚救災之後,她就回到了此地,坐在薑七夜的門口,守著雨星奴和計玉秀,在走廊上坐了一夜。
出於男女之防,薑七夜也沒有再邀請她進房間坐坐。
雖然在地上湊合了一夜,但雨靈溪依舊是纖塵不染,神采奕奕,清純可人。
“雨師姐,早啊。”
薑七夜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嗯,他剛剛慰問過了蕭紅玉,目前處於賢者狀態,雨靈溪在他眼中就是一個觀花師姐,絕對沒有任何其他想法。
雨靈溪嫣然一笑:“沐師弟,你也早。你這是要去早課嗎?”
薑七夜:“是啊,要不要一起去?嗯,她們兩個都已經醒了,可以將靈符揭下來了。”
“嗯。”
雨靈溪走上前,先是解開了計玉秀的封印。
果然,計玉秀已經恢複了正常。
她無力的癱軟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就漸漸睜開了眼睛。
雨靈溪又走入房間內,解開了雨星奴的封印。
雨星奴的情況要糟糕一些。
當她醒過來的瞬間,就臉色一變,張嘴噴出一大口汙血。
雨靈溪關切的問道:“星兒,你沒事吧?”
“還好……嘶!”
雨星奴剛一開口,就忍不住捂著肋下,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顯然,薑七夜昨夜的出手,令她受傷不輕。
不但肋骨斷了三根,腹部也疼,半張臉也高高的腫了起來,這簡直就是被胖揍了一頓。
她取出一顆丹藥服下,運功化開,漸漸好受了些。
旋即,她抬起銳利的目光,穿過破碎的牆壁,冷淡的盯著外麵的薑七夜。
薑七夜瞬間看出了那眼神的含義,那代表著不爽他。
他嘴角一抽,淡淡的笑道:“不用謝我。”
雨星奴輕哼一聲:“謝還是要謝的。若不是你,我可能會傷到靈兒,這份人情我記下了。
不過,等我傷好後,我要與你切磋一場!”
薑七夜無語的撇撇嘴:“抱歉,我沒興趣跟女人切磋。雨師姐,我先行一步了。”
還沒等雨星奴在說什麼,他對雨靈溪擺擺手,瀟灑離去。
雨星奴看著薑七夜遠去,目光閃爍不定。
雨靈溪不解的道:“星兒,你乾嘛這麼對沐師弟,昨晚多虧了他,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的。”
雨星奴道:“一碼歸一碼,昨晚的事,我的確該謝謝他,但這個沐雲寒深不可測,他的實力絕不想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弱,我看不透他。”
雨靈溪:“是啊,沐師弟說過,他天生神力嘛。”
雨星奴無奈道:“你就是太單純,彆人說什麼都肯信,當心你被他賣掉還幫他數錢。”
雨靈溪嘟囔道:“你還好意思說彆人,你明明也一直有隱藏實力,整天玩扮豬吃虎的把戲,很有趣嗎?”
雨星奴:“我這是為了自保。”
雨靈溪:“沐師弟為什麼就不行?”
雨星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