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要實行怕是難比登天。
掀翻雍國或許不難。
難的是,如何抵擋雍國背後的天人族強者?
這怕是要死很多的人的……”
葉墨傲然而立,大義凜然的說道:“王淵,你此言差矣!
涉及到族運之爭,豈有不死人的道理?
人族能傳承至今,躋身於諸天強族之列,不是靠誰施舍來的!
而是靠人族中的無數先賢,前仆後繼,舍命拚出來的!
我們的先賢能夠做到,為什麼我們就不行!
若世無賢者,那我葉墨,願做後世先賢!
今日起,我葉墨願為這天下人族,舍身取義!
諸位,我們今日有緣共聚一席,但不知汝等可願與葉某一起共謀大事?”
這一刻的葉墨,昂藏而立,目光決然,虎視鷹揚,頗有一股縱橫萬裡的氣魄,身上仿佛籠罩著
一層神聖的光環。
就連薑七夜,都忍不住在心裡給他點了個讚。
平陽子驚訝的看著葉墨,遲疑的道:“葉師叔,你,你是認真的?”
葉墨傲然道:“我當然是認真的,這種事又豈是兒戲?”
一邊說著,他的目光一邊緩緩掃過在座眾人,似乎想要獲取眾人的認同和加盟。
畢竟他想乾的事,一個人是乾不成的,需要大量的幫手。
然而此刻。
王主持目瞪口呆。
平陽子猶豫不決。
齊誌高若有所思。
這三人的表現,令葉墨微微皺眉,心下不禁有些失望,這簡直令他有種曲高和寡的寂寞感。
最後,他看向了薑七夜。
薑七夜是在座最弱的一個,身為小輩,他幾乎也沒有插話的資格,除了剛開始與齊誌高攀談了兩句後,他一直在聽眾位大佬交談。
他在葉墨眼中,也隻是一個天資非凡的道童,起初也不怎麼重視。
但此刻,酒桌上其餘三人都沒有附和,這令葉墨大失所望,他現在很希望從這個後生小輩身上獲得一絲安慰。
而接下來,薑七夜沒有讓他失望,甚至有點超出了預期。
隻見薑七夜豁然起身,目光爍爍,慷慨出言道:
“葉護法!你誌存高遠,心懷大義,敢為天下先,令弟子萬分欽佩!弟子願意支持你!
我父沐元豐,也是被大戟營抓去,送到了銀象界,如今怕是已經陰陽兩隔!
我對雍國朝廷,對天人族的仇恨,並不比葉護法少!
我沐雲寒雖然實力低微,但也願為人族的未來出一份綿薄之力,哪怕身死道消,也在所不惜!
葉護法若要推翻雍國,自立建國,弟子願為一前鋒小卒,誓與雍國鷹犬死戰到底!”
葉墨臉色一愣,繼而目光大喜,朗聲大笑道:
“哈哈哈!
好!說的好!
沐雲寒!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不俗見地!
以你的天資,當一小卒實為屈才!
你是第一個認同本座主張的人!
本座此生無子無女,也無弟子!
日後本座建國稱帝,你沐雲寒,可為新國太子!”
“呃?”
薑七夜不由的一臉懵逼,有點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