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2 / 2)

沈英臊的不想抬頭,悶聲用他之前自己的話回他:“不覺得,你之前不說了麼?你乾淨的很,哪兒都不臟。”

申屠軒被噎的一愣,張嘴結舌:“本,本王那,那是......”

他不好意思說他那是死鴨子嘴硬強詞奪理,其實他覺得他臟的很。

不過沈英這會兒也羞臊的很,也不想聽他一直支支吾吾的糾結這個問題就是了,直接不耐煩說:“不管是什麼,總之我不覺得臟,你也真的不臟,很乾淨,沒有人覺得你臟就是了。”

沈英這話雖然是為了開解申屠軒的心結,但也是事實就是了,某人一天要沐浴三次,再加上越是他覺得臟的地方洗的越多,打哪兒臟去啊。不僅不臟不臭,還挺乾淨白淨帶著澡豆的藥香氣,就是個頭有點嚇人。

申屠軒聞言長舒一口氣,頓時不再支支吾吾了,或許彆人往常說的是因為礙於他的身份在恭維他,但沈英剛給他做了那種事,應該不會騙他。雖然他總是會有種自己很臟很臭的錯覺,可他有時候也會懷疑是錯覺,那麼或許真的是錯覺?他早就不臟不臭了?

這麼想著申屠軒剛鬆了一口氣,一扭頭看到沈英無意識的舔咬自己紅腫的唇,又想到了什麼,本來有些高興雀躍的心思,瞬間又陰沉下來。

他突然發現除了他不臟不臭了,還有一種可能性,今天沈英那麼主動,他攔都攔不住,還把他伺候的那麼舒服,那就是沈英就喜歡臟的臭的,經常給人做這種事。

按理說申屠軒應該更在意前者才對,因為那說明他還是臟的臭的,可事實卻是他更在意後者,陰沉著臉追問的也是後者:“你之前就這麼經常伺候你那個奸/夫嗎?”

沈英聞言先是一愣,而後才反應過來他所謂的奸/夫是誰,一時之間頗有些無語,雖然程俊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錯,但確實是他明煤成婚了的夫君好吧?怎麼就成奸/夫了?相比較他這才更符合奸/夫吧。

不過人都死了,沈英也懶得跟他在這種問題上爭論,聞言隻回答應:“沒有,他不會讓我給他做這種事。”

這也是事實,程俊生雖然後來發達了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在那之前,可能因為本身身份太低了,對他還是挺尊敬的,無論是日常相處,還是在床上都很尊重他,他們那時候生活也算和睦,否則他也不會花費心思想要培養他。

申屠軒聞言潛意識裡都來不及高興,被噎的一哽,莫名覺得自己落了下乘,還不如一個奴仆了,不自覺的就帶了絲委屈的氣惱控訴:“本王也沒有讓你做這種事,是你......”

說著他又有些氣虛,雖然不是他逼著沈英做的,但他沒辦法欺騙自己他是喜歡的,他想要,這毫無疑問就是他落了下乘,他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就是不如那個奴仆了,這好像間接證明了沈英離開他,嫁給那個奴仆沒有錯,沈英應該喜歡那個奴仆,不喜歡他是對的一樣,讓他很氣悶。

沈英聞言先是一愣,而後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這話聽起來有些歧義,要是擱之前他就算是因為羞惱可能也不會再過多解釋什麼,但現在不同,他是想讓申屠軒放開心結才做的這件事,那就必須讓他明白。

“嗯,我知道你沒有讓我做這種事,是我自己要做的。不過就算你讓我做,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因為你身上每一處都很美好,值得我去嗬護取悅,我相信彆人也都跟我一樣。”

他覺得他都這樣說了,申屠軒總該高興了吧。

結果——

申屠軒不高興,一點都不高興,他一臉陰鬱地擰眉質問:“那在你眼裡,你那個奸/夫是不是他也跟本王一樣美好,如果他讓你給他做這種事,你是不是也會做?”

因為他看過那個奸/夫的畫像,也聽淩空給他間接描述過,那奸/夫除了長得矮之外,外貌是挑不出錯的,是個地地道道的俊美小白臉,不然也不能跟沈英生出小程安這麼可愛的寶寶,程逸那麼俊的俊男,程沐雪那樣的絕色大美女來。而且因為那小白臉經常逛青樓,淩空收集來的消息就連那方麵的能力都有,表示也很厲害呢,說是用過的都說好。

好個玩意兒,一個矬子!

沈英:......

沈英著實不明白他乾嘛老跟一個死人過不去,有心不理他,秉持著開解心結給人開解的心理扭曲了的心理,還是耐心跟他解釋說:“一個人美好與否不光是外貌,更重要的是品行,他不配稱美好。”

申屠軒暴躁的情緒瞬間被安撫,但因為剛才想的太多了,人還沒從醋缸裡出來,聞言小聲抱怨嘟囔:“那你為什麼還要嫁他,嫁給本王不好嗎?”

沈英沒聽清,愣了下問:“嗯?什麼?”

申屠軒心裡還拋棄的怨氣還沒散完,自然不可能跟沈英重複說這種類似於示弱的話,當即硬邦邦應:“沒什麼。”

可掉進醋缸裡是出不來了,當即一伸手將站在他跟前的沈英拉了過來,吩咐說:“上床脫衣服。”

沈英先是一愣,而後當即下意識皺眉拒絕說:“小,寧王殿下,臣夫不是說過了嗎?您......”

“臣什麼夫?你算哪門子臣夫?你以後就是本王的侍.......”

申屠軒皺眉不悅的打斷他,他早聽這個自稱不順耳了,說著一頓,也不知道是哪兒不對勁兒,反正覺得這個稱呼也不順耳就是了,又冷哼說:“不,本王就不給你名分,還就要讓你伺候,讓你勾引本王,賠了夫人又折兵。”

沈英本來聽到申屠軒下半句心裡一個咯噔,雖然他的身份注定跟申屠軒不是平等的,但他好歹還是人,若真是申屠軒真給他加上這麼一個稱呼,他就不是人了,隻是依附於寧王的一個取悅人的物件或者寵物罷了。

相反,隻是後者就還好,他知道申屠軒不是為了羞辱他而跟他親近,雖然也不敢想是因為喜歡他,就算隻是因為身體需求是不是找他**一度,他也不會覺得難以忍受,因為這樣他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能說是互取所需,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他雖然一直沒有找下一個男人,可不代表他要給程俊生守身如玉立貞潔牌坊,先不說雙兒不流行這個,就算真流行這個,程俊生他也不配,他不找隻是覺得他不需要而已,但如果是跟小軒偶爾的**一度他是不介意的。

申屠軒現在知道沈英是因為擔心他身體,所以被拒絕這點他倒是沒被激怒,隻是說完之後不情不願地低聲解釋了句:“我用手。”

當然沈英要是這樣還拒絕,勢必就會激怒他了。

如果擱在以前沈英聽申屠軒說這種話做這種明擺著申屠軒自己不會有多大享受,卻格外讓他羞恥的事情,那勢必會覺得這是申屠軒對他的戲弄羞辱,然後毫不猶豫拒絕他這一要求,但現在的沈英卻是不會了。

申屠軒真要想羞辱他還會在意他覺得臟不臟嗎?雖然他也沒想明白申屠軒為什麼突發奇想要用手弄他就是了,可看他一幅非弄不可的模樣,也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問題,儘管有些羞臊還是隨著拽他的手上了床。

申屠軒為什麼非要弄沈英,說白了很簡單,他就是醋彆的男人占有過沈英,他沒有,醋的一刻都不能忍了,不能來真的,也要碰碰摸摸弄一弄才甘心。

另一邊寧太妃和奶娘陳嬤嬤一起帶著小程安一起玩,時不時就要往外瞅一眼,總覺得按著時辰來說他家兒子和阿九也該出來了,他好叫人給他們準備午膳不是,兩人連午膳都沒用。

相對於她這個娘來說,小程安這個當兒子的可就淡定多了,坐在奶娘腿上扒拉著小玩意兒玩,從始至終一眼沒忘外麵瞟。

嗬嗬,差不多了?您怕是對您兒子有什麼誤解?這才哪兒到哪兒啊?那醋勁兒那占有欲,那回不是從天黑到天明啊?對他爹曾經被彆人占有過醋勁兒大得很,不光在做的時候各種逼問他爹爹誰好,喜歡誰,過後都不肯出來的。

雖然看不到,想想那畫麵他都覺得辣眼睛。

今天從中午開始的,那他勉強給他算的不那麼禽獸一天吧,天黑之前能放他爹爹出來就還算他有人性。

事實證明他沒有,午膳過了一個多時辰才傳進去吃,沒出來用就不說了,就連晚膳都是傳進去吃的。

臨睡之前小程安憂心了下自家爹爹的安危,猶豫了下要不要嚎一嗓子解救自家爹爹,後來想想寧王的情況,他爹爹要真的累的動不了了,寧王自己也成不了事兒,兩人就算在一起待得再久,最多也就是真親密無間的抱一起睡覺時間長點兒。

這他也護不了他爹爹一輩子啊,他爹爹總得習慣。

那就這樣,寶寶先睡了,爹爹,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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