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喪了一會,長澤優希趿上拖鞋,走進了廚房。
“嗡嗡嗡。”
長澤優希剛從拿起一瓶酸奶,就聽到被他扔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長澤優希瞥了一眼,是一條未知號碼發來的短信。
長澤優希撇了撇嘴,他插上吸管喝了一口菠蘿味的酸奶,才撈過手機查看信息。
【死了?】
一串未署名的電話號碼,沒頭沒腦地發來了這條消息。
長澤優希吸溜吸溜地喝了好幾口酸奶,單手敲了條消息。
因為諸伏景光的突然昏迷,長澤優希沒什麼精神,他的回信同樣簡單。
【昂。】
對麵不知道是被他睜眼說瞎話,還是和他比話少的幼稚給無語到了,總之長澤優希眼見消息前的提示從未讀變成已讀了好幾十秒,他也沒等到對方發來消息。
“琴酒是不是有毛病?”長澤優希又捧著手機等了幾分鐘,仍沒等到琴酒回消息。
長澤優希用力地吸了一大口酸奶,他一頭霧水:“他專門給我發短信就是為了罵我?”
琴酒很少會直接聯係長澤優希,他們的關係一直處於一種介於生疏和熟悉之間兩廂默認的若即若離。 長澤優希由北歐分部的負責人位置上退下來以後,他就全麵退居幕後接手了組織的後勤維護和部分統帥工作。
通常,琴酒很少會有直接需要和長澤優希交接的工作,就算偶爾有,他們也都是通過組織內網或者郵件聯係。
定居在日本隻是長澤優希偶然興起的選擇,吞噬過足夠多殘魂的他可以隨心所欲地融入任何一個國家,當然組織的人並不知道他的能力就是了。
雖然長澤優希也不覺得琴酒會因為是自己曾是負責他晉升時的考官,琴酒就會對自己另眼相待......
但是...琴酒閒的沒事發短信罵他這種事情,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一點?
不論在怎麼說...好歹自己也算得上是他的前輩吧?
想著,長澤優希不大高興地拉黑了琴酒的發短信來的號碼,他悶悶不樂地登上了自從認識了諸伏景光就沒怎麼打開過的組織內網。
另一邊。
琴酒發現長澤優希回消息了以後,他抽空下車開了個槍殺完了人,就準備給長澤優希直接回電話。
撥通電話,結果發現自己被竟然被拉黑了的琴酒:?
長澤優希是不是有點什麼大病?
伏特加剛從作死挑釁的交易對象身上摸出來了他們想要的U盤,他正高興地準備和大哥彙報完成任務了,就猛然感受到了一股寒意,打了個哆嗦。
奇怪,天氣怎麼一下變冷了?
伏特加瑟縮了一下,納悶不已。
......
......
長澤優希對伏特加的困惑一無所知。
登上組織內網以後,長澤優希意外地發現他的竟然有十多條未讀消息。排除後勤部每月的工作彙報和一些不怎麼重要的例行請示,其餘的幾條消息竟然都是琴酒發過來的。
什麼,難道...?
琴酒不會喪心病狂到罵他罵到內網上來了吧?
離奇的念頭一閃而過,就被長澤優希給按了下去。他知道琴酒不是貝爾摩德那種喜歡拿內網當聊天軟件,即使是在後勤人員的關注下也能麵不改色發送深夜關懷的有趣後輩。
果不其然,長澤優希一打開消息列表就看見了幾條時間跨度極大的信息。
由於內網的信息會定期清除,所以他和琴酒最早的聊天信息也隻是在去年11月份開始的。
“板倉卓答應了。”這條消息後麵,是長澤優希簡短的回應,和其他一些任務的溝通對話,最下麵四條則是琴酒自一個月以前開始斷斷續續的發的消息。
【Gin:板倉卓不安分,要提前驗收嗎?】這是一個多月前琴酒給他發的消息。
板倉卓?
長澤優希咬了咬吸管,從自己冗雜的記憶中找到了和這個名字相關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