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還可以兩廂對比。
“感興趣?”安室透壓抑著騰升的情緒,他問:“是和接下來的任務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長澤優希說:“我隻是聽伏特加偶然說起,對老鼠死亡的末路頗感興趣罷了。”
長澤優希不擔心自己讓安室透整理彙報蘇格蘭威士忌的死亡會有什麼問題,組織對長澤優希有著足夠的寬容。
隻是,顯然眼前一頭熱想表現自己的組織成員,需要一個理由。
即使這個理由聽起來不可理喻。
所以,長澤優希勾起一抹寡淡的笑來,說:“人總要學著在無聊的生活裡給自己找點樂子。”
安室透心裡的揣測和警惕都被忽然洶湧著的怒意淹沒,憑什麼,憑什麼能夠這麼輕佻地把景光的死亡當做消遣的談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