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可太清楚諸伏景光的家庭關係了,據他所知hiro隻有一個在群馬縣當警察的哥哥,根本沒有什麼弟弟。
但是長澤優希的長相如果說隻是巧合,那未免也太牽強了一點。
這該不會是組織蓄謀已久的試探吧?
安室透不期然地想起來了當初他剛從琴酒那裡接到和Brandy搭檔任務的事情。
在執行任務前,Brandy一上來就透露了他在監視自己的消息,以示警告。
之後不管自己再怎麼試探,Brandy也沒有向他誘露分享和任務相關的內情,隻是讓他跑跑腿,最後提交了蘇格蘭威士忌的死亡調查報告就結束了。
事後安室透越複盤越覺得心驚,他懷疑這次執行任務什麼的都是借口。
琴酒不過是借著這次機會,來讓Brandy查驗他的身份和底細。
是他哪裡表現的地方有所疏漏嗎?
安室透在任務結束之後就回憶了自己和Brandy接觸以來的一言一行,除了在停車場見到伊達航時的發言以外,沒有什麼值得挑剔的地方。
不過,哪怕是當時他針對Brandy和伊達航接觸時的發言都很符合''Bourbon''的性格。
隻是,安室透唯一擔心的就是組織知道了伊達航和他有所關係,那天的謀殺案是Brandy刻意安排的,隻是為了試探他的態度。
如果是這樣,那他那天的發言就很有可能引起懷疑了。
不過後來安室透再三推敲還是排非除了這種可能性,組織最多是懷疑他也是警察,那天選中伊達航完全是隨機的。
而且如果查到了他和伊達航有所聯係,組織根本不可能還在試探而是會直接出手解決他了。
任務結束的這段時間裡安室透一直謹小慎微地維係著自己Bourbon的身份,連和風見的聯係都變得更加隱蔽,並且逐漸減少了起來。
這次…….難道還是Brandy的試探?
想到組織裡有關Brandy一人千麵的傳聞,安室透的眸色不由得變深了許多。
Brandy.
安室透在原地站了幾秒,他才低著頭看著懷裡安室哈羅失落的狗臉∶你好像被討厭了,哈羅。
嗚汪~哈羅吐著舌頭睜著亮亮的豆豆眼,無辜地回望著自家主人,一如它死活賴在安室透家不願意走,最後成功被收養時的無辜模樣。
又裝聽不懂了是吧,安室誘伸出食指抵在想撒嬌的安室哈羅頭上,他一邊抱著自家肥狗往回走,一邊笑了一聲,說∶不過這次還算不錯,下次繼續好好表現哦。
….
...
關上門以後,長澤優希才放鬆了下來。他把手裡的購物袋一放在了門口的桌子上,還沒來得及換上拖鞋,長澤優希就抑製不住地打了個噴嚏,阿嚏——
諸伏景光注意到了長澤優希的呼吸略微變得急促了一些,他連忙說∶優希,把控製權給我。
長澤優希早就有這個打算了,諸伏景光話一出口,他就放鬆了意識對身體的鉗製,直接讓出了身體的主導權。
諸伏景光慢了半拍地才接手了長澤優希的身體,失去意識的身體在地心引力的做下徑直前傾歪倒。諸伏景光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扶門,他雖然穩住了身形,但是手腕卻不小心地扭了一下。
優希……!諸伏景光一邊嘗試著活動手腕,一邊語氣略嚴厲地叫了—聲長澤優希的名字,如果這次我沒有反應過來你磕傷了怎麼辦?下次不可以再這麼不小心了。
長澤優希此時已經進到了意識空間裡,雖然此時的他已經脫離了不適的感覺,但是鼻頭仿佛還殘留著剛才的不適,長澤優希下意識地揉了揉鼻子,才心虛地答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小優希,你是對狗毛過敏嗎?栽原研二見諸伏景光在接手了長澤優希的身體後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不由得好奇道。
說不上過敏...長澤優希回答說∶但是確實會感覺有一點不適應。
原來如此….
接管了長澤優希的身體後,諸伏景光沒有注意長澤優希和栽原研二的對話,他快速地換下了沾上安室哈羅狗毛的衣褲,又簡單地粘毛洗手之後,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