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客們戲稱為“碘酒”、“消毒水”的拉弗多格威士忌,可以說是最不像酒的酒。
而現在,Laphroaig是屬於頂替了他人身份,以“星野拓哉”之名潛入警視廳爆炸物處理班的臥底的代號。
拉弗多格也就是星野拓哉,他目前直屬於朗姆係、活躍於組織的日本分部。
同時,拉弗多格也是由Brandy撿回組織撫養長大的半個養子。
而後者……也是瑪克白蘭地兄妹對他耿耿於懷的真正原因。
朗姆作為組織裡資曆頗深的老人近年來越來越不滿足於日本分部的局限,他對備受信賴BOSS信賴的Brandy頗有微詞是組織裡大多數成員心照不宣的事情。
瑪克白蘭地和格拉帕白蘭地是Brandy最值得信賴的部下。
與之相對的,Brandy對他們而已,不單單隻是上司這麼簡單的概念,他像是父親像是朋友又像是兄弟。
雖然……Brandy從未肯定過就是了。
而Laphroaig身為Brandy的養子,又是被Brandy帶進的組織……按理說無論如何他都應該是直屬於白蘭地係的成員,然而現在他卻成了朗姆的走狗。
無論在這其中是否有Brandy和那位先生的授意,都不妨礙本來就對拉弗多格看不上眼的瑪克白蘭地兄妹更加敵視和厭惡他。
……
……
“不然呢”淺野悠在淺野花梨的發頂輕輕地拍了拍,說“你不會想讓Brandy生氣的吧”
“哥明明也很看不慣吧,拉弗多格那個恬不知恥的樣子。”淺野花梨氣鼓鼓地說∶“哪怕隻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隻要一想到Brandy是因為拉弗多格才留在了日本,我就真想直接手刃了那個叛徒。”
“好了,那天你不是已經出過氣了嗎?”淺野悠戳了戳淺野花梨鼓著的臉頰∶“像是河豚一樣了呢。”
淺野悠說的''出氣'',正是星野拓哉在便利店被掉落的天花板砸中的事情。
在那之前的前兩天,淺野悠和淺野花梨剛好清除了Brandy點名要解決的炸彈犯和他的一些相關信息與痕跡。路過一家奶茶店的時候,淺野花梨興起著便要進去買奶茶。
淺野悠當然不會拒絕淺野花梨的提議。
於是,帶著鴨舌帽的淺野悠便吹著泡泡糖靠在奶茶店門口等著妹妹。
沒一會兒,白裙飄飄的淺野花梨便帶著少許奶茶的甜香從奶茶店裡走了出來,並把熱奶茶塞進了淺野悠的手裡。
淺野花梨伸手裝作整理兄長頸間的衣領,同時她踮起腳小聲地說∶“哥,你看那個藍色警服的警察,是不是背叛Brandy的那個家夥。”
淺野悠一歪頭壓在帽子下蓬鬆的發梢晃了晃,淺野悠漫不經心地往妹妹說的方向看了一眼,確實是跑去給朗姆賣命的那孫子。
“想教訓一下他嗎?”淺野悠低頭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幫妹妹把碎發彆在了她的耳後∶“太過火會給Brandy惹麻煩的。”
“放心好啦,哥哥、”淺野花梨甜甜地笑了,活像水蓮花柔柔綻開∶“隻是……小的警告而已。’
……
……
“那算什麼……”
一想到拉弗多格竟然還有膽子直接通過內網聯係他們約在酒店裡見麵裡,淺野花梨臉上的不開心就更加明顯了一點“不就是Brandy名義上的養子嗎他未免也太囂張了一點……”
淺野花梨憤憤地咬了下舌尖∶“真想把他沉進海裡——”
“好啦好啦,”淺野悠捏了捏妹妹軟乎乎的臉蛋,說∶“不生氣了,左不過他現在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你想教訓他機會有的是。
“乘坐航班CE-00546的乘客…”候機廳裡新一輪的登機廣播開始播報著,距離他們不遠處的A15登機口陸陸續續地排起來了長隊。
“大不了等他任務結束,我們再好好教訓他一頓就是了,”淺野悠牽起來了妹妹的手安慰她說∶“現在不能讓白蘭地生氣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嗯……我知道了。”淺野花梨到底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
雖然淺野花梨仍舊看星野拓哉恨不順眼,但是她知道如果現在他們對星野拓哉動手的話,且不說Brandy是什麼想法……
至少,朗姆一定少不了會對Brandy發難的。
本來他們偷偷趁著任務跑來日本見他已經夠讓Brandy不開心的了,不能再給Brandy添麻煩了。
淺野悠拉著淺野花梨從站了起來,抬手拉過了小行李箱∶“走吧,格拉帕估計這兩天都快忙瘋了,我們再不回去他恐怕就要飛來日本抓人了。”
嗯淺野花梨挽上淺野悠的手臂,乖順地跟在兄長身邊一起登上了飛機。
……
……
長澤優希家裡。
……瑪克白蘭地已經返回英國,讓波本和朗姆停止調查。如果,你還不想讓我動手的話。————Brandy”
成功發送了郵件以後,長澤優希就退出了郵箱,沒有等待琴酒回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