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做的大過火了。
琴酒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一點都不擔心白蘭地會對他下手,倒不是對白蘭地的同伴情誼有什麼信心。
——-隻是,他能夠一直坐穩日本執行人的位置,可不是憑的運氣。
甚至因為白蘭地這毫不掩飾的殺意,琴酒一直隱含的懷疑反而因此消散了不少,放心了下來。起上次見麵時,白蘭地的寡淡而靜默的表現,倒不如說這種狀況下的白蘭地才是琴酒所熟悉的常態,冷漠陰鬱而暴戾著殺戮。
Brandy,在退居幕後之前,可是有著殺戮機器之稱的行刑者。與他駭人驚聞的檔案所並稱的,是白蘭地糟糕至極的精神狀況和性格。
雖然心裡的疑慮已經打消了不少,但是琴酒語氣裡的懷疑認為散去∶Brandy,你那邊的電磁聲是怎麼回事?
電磁聲?白蘭地的目光不經意地從被疊的工整的便當巾上,他嗤笑了一聲沒有回答琴酒的問題,而是理直氣壯地反問∶你被監聽了嗎?Gin?
琴酒並不是真的懷疑白蘭地,隻是生性警惕地確認而已。
雖然白蘭地的態度已經說明了問題,但是出於謹慎,琴酒還是冷聲追問道∶題,Brandy。
那大概可能是因為我在使用微波爐的原因吧,白蘭地索然無味地撇了撇嘴∶所以受到了電磁乾擾,信號不是很穩定吧。
白蘭地沒有再和琴酒廢話∶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琴酒這次沒再兜圈子,而是直接說∶實驗室我那邊已經找人收拾好了,霍格爾是這個實驗室的主要負責人,有什麼需要你安排他和實驗室的成員去做就可以,不用向我彙報。
霍格爾,白蘭地從椅角省旯裡找到了少許對應的印象,似乎是個研究室裡還卓有成就的研究人員,白蘭地在接手後勤係統後,他曾偶然在翻閱機密研究員名單的時候,看見到過他。
至於更加詳細的信息,白蘭地卻是想不起來了。
我知道了。白蘭地語氣冷淡地說∶還有什麼事嗎?你應該不會隻是為了這種事情就給我打電話吧?
按照琴酒平時的習慣,這種—封郵件就能搞定的小事,他這種夜行動物絕對不會打破生物鐘一大早給自己打來電話。
有一個處刑任務,琴酒毫不意外白蘭地能夠猜到,是BOSS的意思,他叫我先問問你感不感興趣。
處刑任務也就意味著處刑的對象不是那種普通的外圍成員了,至少是獲得代號的組織成員了。
而出動白蘭地,則是意味著,對方絕對是資深組織成員了。
琴酒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說,一旦白蘭地表示不感興趣了,這次的處刑任務就會由他來繼續接手進行。
白蘭地眯了眯眼角,他不置可否地說∶說來聽聽。具體是要求什麼時候?
你會有5天的時間,需要什麼可以隨時找我調配。琴酒點到即止,並沒有透露出過多信息。白蘭地對此習以為常,他沉吟了片刻,腦海裡過了一遍優希的計劃,覺得並沒有什麼影響。因此,他欣然同意說∶可以,把具體要求發給我郵箱吧。
雖然琴酒對白蘭地的業務能力和白蘭地對白蘭地對執行任務的熱衷度嘉不懷疑,但是組織的任務一貫是采取是兩人及兩人以上的搭檔形式來進行的,為的就是保證任務效率以及確保任務的完成度。
因此此次事關重大的處刑任務哪怕是白蘭地也不能例外,於是琴酒詢問說∶你準備讓誰和你一起?需要名單嗎?
名單當然是指得日本境內有代號的成員及其基礎能力的名單,對於掌握著整個組織信息後勤的白蘭地,在人員信息方麵,琴酒還是放心的。
白蘭地指尖的燙熱感已經消散了不少,他關上了水龍頭,在洗手池旁邊疊的工整的便當布上隨手先擦了幾下。白蘭地的臉上浮現了漫不經心的神色,他隨意地說∶上次的合作的Bourbon感覺還不錯,你幫我通知下他吧。
琴酒神情微頓,但是他答應了下來∶…...可以。
琴酒剛要掛斷電話,他就又聽見白蘭地說∶對了,再讓他再去安全屋打掃一下衛生,接下來我恐怕在進入實驗階段後要常駐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