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嗎?
淺淺地吐出了一口氣,安室透理清了思緒便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眼前的錄音上。
在長澤優希的那個神秘人的通話中斷互道晚安之後,錄音筆裡麵的錄音便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空白。
抱著以防萬一的心理,安室透還是沒有選擇直接進行大規模大幅度的跳轉。
而安室透一邊按著快進鍵一直以最快的速度播放著且間歇性地跳轉著錄音,他一邊豎起耳朵捕捉著零星的雜音。
忽然,錄音裡突然傳來的一陣腳步聲,引起了安室透的注意。腳步聲算不上明顯,甚至在加速之後顯得更加的短促,愈發容易被忽略過去。但安室誘一直在全神貫注地傾聽,所以他還是捕捉到了這稍縱即逝的聲響。
怎麼還有腳步聲?
腳步聲會是誰?是優希還是其他人?長澤優希昨晚不是一個人在家嗎?
安室透的神經驟然繃緊了,一時間他腦海裡浮現了許多個猜測。
他按下了心中的猜測,帶著也許隻是長澤優希起夜的想法繼續聽起來了錄音。為了不錯過其他的信息,他放慢了錄音的速度,仔細地分辨著錄音裡傳來的細微聲響。
然而,緊接著卻是一陣壓抑的喘息聲。
衣物的摩擦聲和明顯是長澤優希迷迷糊糊的悶哼聲,讓安室透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腳步聲的主人,不是長澤優希?
等等,這個動靜.....
難不成這個忽然出現在長澤優希房間裡的人,不會是直接躺到了長澤優希的床上吧?安室透心裡這個念頭興起的瞬間,他就覺得荒唐的可笑。但是接下來越來越糟糕的錄音,卻仿佛是印證了他的這個猜測。
如果說隱約而壓抑的急促喘息聲很難不讓人產生不安的聯想的行話,那麼長澤優希還帶有些許睡意的聲線響起的時候,就說明了一切。
長澤優希的聲音其實很有辨識度,此時他語氣裡的抵觸幾乎是要溢出來∶起來.…….
安室透的臉一下子就黑了起來,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錄音的播放時長,在心裡估算了一下時間。
安室透心裡一沉,差不多是在淩晨三四點左右發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了…….
長澤優希似乎是短暫的清醒了一會兒,安室透能心情沉重地屏息以待,然而這次一錄音裡卻沒再傳來彆的說話聲。
在一陣沉默無言的當中,隻有隱隱約約的呼吸聲。如果不是安室透聽的仔細,他甚至都聽不見。
然而下一秒安室透,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優希.….
這個聲音!
這個在安室透的記憶裡冰冷而熟悉的聲音……
雖然在此因為疲倦和困意顯得無比的放鬆和親昵,但是安室透卻仍然在一瞬間認出來了聲音的主人。
這是白蘭地!
嗡嗡嗡——幾乎就在安室透認出半夜潛進長澤優希家的人就是白蘭地的時候,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幾乎同時振動了起來。
安室透停頓了一下,暫停了錄音的播放,他拿過了手機,視線落在手機屏幕上的瞬間便微微凝固了。
這是一封新郵件。
發件人—--Brandy。
..
.
白蘭地剛剛給安室透發去了要求打掃房間和配合執行任務的郵件,他的眼前就彈出來了懸浮的虛擬光屏。
屏幕上赫然顯示著他和長澤優希的對話框。
【Brandy∶你什麼時候回來?】
這是他十幾分鐘前發給長澤優希的消息,而屏幕出現的原因則是長澤優希後麵新回複的幾條新消息。
【長澤優希∶抱歉抱歉~剛看到消息。】
【長澤優希∶(圖片)剛才在看hagi拆彈,很好玩。】
看見了長澤優希的回複,白蘭地一直沉鬱的心情緩和了不少。
【Brandy∶?你遇上什麼事情了?】
【長澤優希∶說來你不信,可能有一點點刺激】
[Brandy:?]
【長澤優希∶我因為吃壞肚子就連累hagi幫忙來拆彈了,所以……現在我被銀行劫匪挾持了,QAQ1
[Bran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