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安室透的情緒波動太大,白蘭地抬起眼皮看了安室誘一眼,眼瞳裡是森冷如冰的警告。
...他怎麼在這裡?
這讓安室透陡然清醒了過來,他深吸了一口氣,收回了已經放到了槍上的手∶……我隻帶了一人份的午飯。
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他要親手把白蘭地送進監獄!
安室………哥?長澤優希剛從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的交談中回過了神,他就感受到了氣氛的創拔弩張。
安室透僵硬著點了一下頭,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這個時候,他能說什麼,該說什麼好?
難不成.…他還能說''中午好''嗎?
與你無關,白蘭地揉了揉另一個自己微軟的發頂,回答了安室透先前的問話∶既然如此你可以再去買一份午飯。
白蘭地理所當然地說∶你看見了,現在這裡有兩個人需要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
發漏了,手滑,補上後半截orz更得有點少,放截隔壁的番外湊湊數-—if純黑處刑者4Brandy?
電話接通後卻意外的沒有人說話,隻有密集的雨水聲打落在電話上。白蘭地?我是蘇格蘭威士忌,琴酒說需要我照顧你一段時間.……蘇格蘭威士忌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你在聽電話嗎?.,是你啊。
一個乾澀的聲音響起,他的聲音聽起來年紀不大,隻是似乎是因為疲憊聽起來很是虛弱。白蘭地原來年紀不大嗎?
蘇格蘭威士忌驚訝,白蘭地應了一聲後就沒再說話,他咬了咬牙,問∶那個……你現在是在外麵嗎?需要我去接你嗎?.接....
對麵年紀不大的白蘭地似乎輕笑了一下,隔著手機蘇格蘭威士忌都似乎能夠感覺到他胸腔共振時發出的微鳴。
好啊。代號為白蘭地的年輕男人說了一個地址,蘇格蘭威士忌記得那是在附近的一個荒廢工廠,距離這裡大約有半個小時的車程。不過你最好快點….白蘭地低頭看了眼自己腰腹間被雨水不停地衝淡稀釋著又重新從槍傷處流出的鮮血,他隨意地換了個手拿電話,沒有絲毫要處理的意思∶不然可能你就見不到活著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