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來寶子要等等了
這...這絕對不是小陣平吧?
一旁的護士小姐以為萩原研二是悲傷過度了,她整理好了器材用具,從一旁的托盤上拿過了一雙破損的圓形小墨鏡遞給了萩原研二:“還望節哀順變。”
“.......”萩原研二下意識地接過了圓形小墨鏡,他愣愣地看了幾秒鐘才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那個......不好意思,我——”
萩原研二的“我好像搞錯對象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一聲高昂地哭喊聲給打斷了。
“這不是真的!”
一個爆炸頭女孩頂著哭花了的煙熏妝衝進了手術室裡,她像是一陣風一樣從萩原研二的身邊刮過一頭撲倒在了被掀開一角的床單上,聲嘶力竭地哭喊道:“順平!!!”
被爆炸頭女孩擠開的萩原研二尷尬地退後了兩步,他局促不安地舉著手裡的小圓墨鏡,不知道該不該在這個時候打擾看起來傷心欲絕的女孩。
好吧,萩原研二長吐出了一口氣,不幸中的萬幸,看來他似乎真的是弄錯了。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是萩原研二心中還是猛然湧起了一股類似於劫後餘生的慶幸。
幸好......幸好,這不是小陣平......
隻是......小陣平他現在到底在哪裡?他現在怎麼樣了?
以及......眼下的情況該要怎麼辦才好?
萩原研二想把墨鏡物歸原主,但又覺得現在貿然打擾正沉浸在痛苦中的家屬並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好在,爆炸頭女孩很快就留意到了站在一旁的萩原研二以及他手裡摔壞了的圓形墨鏡。她一把搶過了萩原研二手裡的墨鏡,悲痛地捂在了心口:“你,你怎麼忍心!你怎麼忍心扔下我一個人!”
打著鼻釘的女孩發出了劇烈的抽氣聲,這讓萩原研二有點擔心她會不會直接昏厥過去:“小姐,你還好吧?請節哀.....”
眼睛已經哭腫的爆炸頭女孩隻是嚎啕得哭著,根本沒有理會萩原研二的安慰,這裡的動靜惹得手術室前的走廊裡有不少的人都看了過來。
就連剛才還勸解萩原研二要節哀順變的護士小姐姐也不由得瞟了一眼萩原研二身上的警服,暗戳戳地偷瞄了他們這邊的情況一眼。
就在萩原研二無措到不知道手腳該放在哪裡的時候,鬆田陣平的聲音打破了他不知所措的窘迫。
“hagi....你怎麼在這兒?”
萩原研二猛然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了他剛才險些以為就要天人永隔了的鬆田陣平。
隻見在等候大廳和手術室交界的走廊轉角處,他熟悉的卷毛小夥伴正酷酷地帶著墨鏡,他一隻手上打著石膏,一隻手舉著輸液瓶,好奇地探頭看了過來。
“小...小陣平??”
長澤優希沒有注意安室透的說法,他無所察覺地說:“我對他怎麼死的挺感興趣的,你收集整理出一份詳細的報告給我吧。”
長澤優希在得知諸伏景光曾經是組織臥底,且被組織處決之後就安排了認識的舊部進行了調查。
不過,既然波本閒得無聊的話,安排他提供一份調查報告消磨消磨精力也挺好的。
正好還可以兩廂對比。
“感興趣?”安室透壓抑著騰升的情緒,他問:“是和接下來的任務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長澤優希說:“我隻是聽伏特加偶然說起,對老鼠死亡的末路頗感興趣罷了。”
長澤優希不擔心自己讓安室透整理彙報蘇格蘭威士忌的死亡會有什麼問題,組織對長澤優希有著足夠的寬容。
隻是,顯然眼前一頭熱想表現自己的組織成員,需要一個理由。
即使這個理由聽起來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