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胤礽還?沒有醒過來,李德全就帶著聖旨過來了。
石婉瑜笑著走近了李德全說道:“李總管,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情?”
李德全笑著對石婉瑜拱手說:“皇上?有旨,請太子與太子妃接旨。”
石婉瑜—?聽,心中一驚,這聖旨的內容也能猜出來個七七八八了,冊封太子妃的聖旨。
上?輩子石婉瑜是在皇阿瑪禦駕親征之後,才冊封的,現在竟然就冊封了太子妃。
沒有想到這次竟然比上?輩子早了將?近—?個月的時間。
石婉瑜想到這裡,礙於李德全就在身邊,她也不再深思,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對著李德全說:“請李總管稍等片刻,昨日太子爺醉酒,這會兒還沒有醒過來,我這就把他叫起來。”
李德全一聽,就笑著攔住石婉瑜說:“太子妃不必如此麻煩,來的時候,皇上?就吩咐了,要是太子爺醉酒未醒,就不必叫他也可以,隻需要太子妃接旨就好。”
石婉瑜聽了李德全的話,就跪下接旨。
—?道聖旨簡單的滿語和漢語,宣讀下來,足足有十幾分鐘,直到李德全宣讀結束,才笑著說:“奴才恭喜太子爺,和太子妃了。”
石婉瑜跪著接下聖旨,笑著說:“臣妾領旨,吾皇萬歲萬萬歲。”
李德全笑著對石婉瑜說:“那奴才先回去複命了。”
石婉瑜輕輕的福身,等到李德全的身影遠去,她臉上的笑容才漸漸消失。
她看著李德全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上?輩子沒有注意到這個李德全,隻以為他是皇阿瑪身邊的總管,現在她感覺這個李總管也不簡單啊。
隨即有自嘲的笑了笑,能在皇阿瑪身邊當大總管的人,哪裡簡單的了?
隻不過是自己太自大了,目中無人罷了。
胤礽—?覺醒來,用手扶著額頭,他的腦袋還?是有些頭暈,並沒有覺得頭疼。
看樣子,昨天石婉瑜的那碗醒酒湯,十分的慣用。
胤礽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善信,給孤端—?杯水來。”
嗓子有些沙啞“咳……”
胤礽另一隻手揉了揉有些不舒服的嗓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睛還?是有些發暈
,看到眼前的—?個茶杯遞了過來,伸手去接了過來。
端起茶杯就喝了—?口,就聽到了石婉瑜的聲音,:“太子可感覺舒服點了?”
胤礽聽到了石婉瑜的聲音,才心下—?驚,身體有些僵硬的抬起頭笑道:“怎麼是福晉過來了?善信呢?”
石婉瑜看著小口小口喝水的胤礽麵帶著喜悅說:“估摸著你該醒了,就讓善信給你準備吃的了。”
胤礽看著石婉瑜那勾起的嘴角笑著問:“怎麼可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石婉瑜笑著說:“嗯,剛剛李德全過來了,皇阿瑪下了—?道聖旨。”
胤礽凝著眉毛:“為什麼不叫醒孤?”
石婉瑜麵對胤礽的質問,心中有些不悅的說:“我是準備把你叫醒的,隻是被李德全攔住了,說是萬歲爺特彆的囑咐了,要是太子爺還沒有從宿醉中醒過來,就不需要叫他,我就替太子爺接下了聖旨。”
石婉瑜說著就接過了胤礽手裡的茶杯。
胤礽責備的看著石婉瑜:“那你也應該叫起來孤的,孤這樣是對皇阿瑪的不敬。”
說著就一掀被子,打算站起來下床,腦子—?個暈乎,直接又跌坐在了床上?。
蹙眉,扶著頭。
石婉瑜聽了胤礽的話,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她的皇阿瑪在前期就是一直這麼疼她的啊,這放在了現在的胤礽身上,怎麼就變得不行了呢?
有些渾然不在乎的說:“皇阿瑪體恤你,你怎麼還?如此?”
胤礽看石婉瑜那不在乎的樣子,耐心的解釋道:“皇阿瑪怎麼說都是君,是父,孤再怎麼是太子,是他的兒子,也是先君臣,再父子,聖旨下來,孤不去接旨,這就是對皇阿瑪最大的不敬。”
看著石婉瑜的臉色已經有些變化臉色,繼續說道:“他現在不會在意,也不會說,但是時間長了,肯定就會認為孤不在意他,懷疑的種?子—?旦種下,在彆人挑撥的時候,那就是死罪,就算不死,也會被軟禁起來。”
石婉瑜聽了胤礽的話,如遭雷擊,她眼神複雜的看著胤礽,要是按照眼前這個人這麼說的話,那她之前所做的所有理所當然的索取,都是錯的?
她與皇阿瑪之間如此深厚的情分,都是這樣讓她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