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都出去在之後,德妃從後麵走了出來。
德妃看著石碗瑜蹙眉說道:“太子妃既然知道唐氏有問題,為什麼還要把她留下?”
石碗瑜扶著腰,慢慢的做了下來,對著德妃笑著說:“德庶妃,這和咱們宮裡的爾虞我詐是一樣的道理,唐氏既然能給胤緹傳遞消息,那麼這消息的真假,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嗎?”
德妃一聽,看著石碗瑜笑著說:“還是太子妃想的周全。”
隻是心中對於石碗瑜越發的忌憚了。
石碗瑜對著德妃苦笑著說道:“我這也是被逼到份上了,總不能看著這宮裡的老老少少的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殺死的好,胤緹的脾氣,我多少還能明白一點,要是真的做上了那個位置,恐怕這後宮裡的庶母們,都要去冷宮裡待著了。”
說道這裡她微微的談了一口氣。
石碗瑜沒有明說,但?是德妃是個聰明人,她不用石碗瑜說明就能知道,到時候恐怕是惠妃容不下他?們吧。
就是那些阿哥們,恐怕也好過不了,歲數小的還能留著,歲數大的,下場都好不了哪去,比如她的胤禛。
惠妃有些麵色泛紅,神情激動的來回的在屋裡渡步,她在收到她兒子趁著皇上和太子不在,包圍了皇宮的消息的時候,心情澎拜,隻要等到啊她兒子坐上那個位置,她就是太後,到時候德妃還有宜妃都要看她的臉色過活。
想到這路,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臉上的得意的神色怎麼都掩飾不住。
一旁的薔薇,臉上的神色不予,她收斂著眼瞼,掩飾著自己眼底的情緒,還在皇宮裡呢,就開始做夢了,真當太子妃是吃素的不成。
吳嬤嬤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抓住惠妃的手,有些顫抖,也顧不得敬語,氣虛喘喘的說道:“娘娘,你……你快去和薔薇換一下衣服,從外麵那邊的那個狗洞了離開,這會兒太子妃肯定會派人來軟禁你,到時候大阿哥的事情就難成了。”
吳嬤嬤牙齒有些打顫,這大阿哥是不打算要他?的母妃了嗎?在包圍皇宮之前,竟然一個招呼都沒有打,讓惠妃娘娘十分的被動,要是萬一惠妃娘娘出現什?麼意外,或者被太
子妃軟禁,恐怕就是為了大義,為了大阿哥,娘娘也是不能活的啊。
吳嬤嬤想著,臉色慘白一片,心臟不受控製的狂跳,這大阿哥到底打的什?麼注意?
惠妃被吳嬤嬤那焦急而又帶著尖銳的聲音從白日夢中一下子驚醒,她有些呆愣的看著吳嬤嬤,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她之前給大阿哥包圍皇宮的喜悅,衝昏了頭腦,覺得她的兒子竟然有這種?魄力。
現在猛然間想到,就算皇上和太子都不在皇宮裡,那太子妃掌握著鳳印,也是可以號令皇宮裡的侍衛的,到時候免不得一場血戰,恐怕她就是第一個被推到前麵的人。
惠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就開始手腳顫抖的把自己身上代表著身份的衣服和首飾從身上摘下來,想著與身邊的薔薇換了衣服。
隻要她能離開皇宮,一切事情都好辦了。
而一直站在惠妃身邊的薔薇這會兒低低的說道:“彆浪費時間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吳嬤嬤猛然間抬起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薔薇,伸手顫抖的指著薔薇問道:“薔薇,你…你說什麼?”
惠妃拿著頭上的頭飾的手一頓,慢慢的扭頭看著薔薇,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等薔薇說話,惠妃一步走了上前,抓住薔薇的衣服顫抖的質問道:“本宮自問對你不薄,你竟然背叛了本宮?!”
薔薇一把把惠妃從她的身邊甩開,嗤笑一聲說道:“是不薄,軟禁我的家人,害死我的額娘,讓我的弟弟不知所蹤,這就是你說的不薄嗎?”
說道這裡,薔薇臉上的笑容都有些猙獰:“這樣的不薄,奴婢不要也罷。”
惠妃被薔薇那仇恨的目光看的一個向後踉蹌,她後退了兩步,就給吳嬤嬤扶住了身子,阻止了她跌坐在地上。
吳嬤嬤對於這些事情,心裡門清,這些事情都是經她的手,要不是薔薇知道的太多,她也不會對薔薇的家人進行軟禁,本來好好的軟禁,又因?為薔薇的額娘性子太倔,才造成了現在一個死,一個失蹤的局麵,隻是她沒有想到薔薇會知道。
她扶著惠妃的手微微的發抖,努力的扯出了一個笑容說道:“薔薇,這是你聽誰說的?你額娘
還有你的弟弟,都在大阿哥府上呢。”
隻是說道這裡,她的眼神有些閃爍,猛然間想到了什?麼,又一陣的明亮的看著薔薇說道:“對對,還有你的阿瑪,還在大阿哥的莊園裡當了總管呢。”
吳嬤嬤的那點心思薔薇也看的通透,就是告訴她,她的阿瑪還在她的手上呢,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薔薇聽了一聲冷笑:“奴婢的阿瑪是個什?麼樣的人,奴婢還是知道的,隻可惜奴婢在乎的永遠不是他罷了。”
她的阿瑪吃喝嫖賭樣樣俱全,更是對著她的額娘非打即罵,她和弟弟對著阿瑪是完全沒有感情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