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技藝粗鄙,還是不要獻醜了。”子墨含蓄一笑,搖頭歎息。
“無礙,無礙,此次事發突然,道友也是毫無準備。”青天小樓趕忙打圓場。
陳玄點頭,並未多想。
隻是外人這般認為倒也罷了,但熟悉子墨的天星和淩辰卻滿心疑惑。
不過作為好友,誰也不會在這個場合拆穿子墨。
這場聚會,直至臨近傍晚才結束。
“陳玄道友,小樓公子……”淩辰三人起身拱手道,“師門長輩以玉符傳信,我們這便要離去了。”
天星和子墨不約而同地看向陳玄,點頭示意。
子墨欠身一禮,對著陳玄輕柔地說:“等你拜師宗門後,若是想四處遊曆一番,可前往我們四大書院走走。”
“對,我們四大書院,皆有獨屬於自己的奇異之地,你去了定然不會後悔。”天星也笑著附和。
陳玄點頭笑道:“等有機會,一定去看看。”
“如此,我們便告辭了。”
送走天星等人後,陳玄與青天小樓也聊了許多事情,其中陳玄尤為關注此次各大宗門代表前來參加郡主洗塵宴的過程。
青天小樓點頭,直言不諱地說:“自然是商討小妹拜師宗門之事,不過此事我未多打聽,想來,若是有結果,父親母親定會告知小妹。”
二人分彆後,陳玄漫步在假山花海中的玉石小徑上,白漓疑惑問道:“主人,今天那個子墨應該是說謊了,她擅長水墨一道,根本不存在畫不好的可能。”
陳玄揉了揉白漓的小腦袋,說道:“有時候在公開場合,表現得過於聰明,結局不是得罪人,就是會讓人不敢親近你、與你交好。”
“嗯?”白漓仰起腦袋問道,“什麼意思?”
陳玄思索片刻道:“都知道子墨擅長水墨一道,繪畫對她而言自是手到擒來,可她卻仍這般說辭,按常理這無異於掩耳盜鈴,實在不應該。”
“是啊,主人,所以我才疑惑。”白漓一
臉好奇地說。
“那你可曾想過子墨這般說,是想隱瞞誰呢?”陳玄笑著問道。
白漓皺眉思索分析道:“天星、淩辰他們彼此是好友,青天小樓是第一個出來打圓場的……如此一來,子墨這還是在迷惑青天玉兒?”
陳玄點頭:“還算聰明。”
“可是,為什麼?”白漓愈發不解。
“彆問為什麼,總之若此事對你無不利之處,你就不要揭穿,懂嗎?”
“哦,好吧。”
主仆二人踱步走著,忽然,白漓仰起頭,看向落在腦袋上的一片雪花,興奮地說:“主人,你看你看,是雪,下雪了。”
陳玄駐足仰頭望向天空:“是啊,下雪了,不知家鄉那個時空是否也在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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