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玩了?”
傅硯禮笑看著她,被鏡片遮住的眼底是滿滿的愛意和溫柔。
阮梨下意識搖搖頭,緩了一下後問他:“你這兩天好像特彆開心?”
從傅硯禮昨天出現在明月家開始,阮梨就發現他的臉上總是掛著笑。
可在阮梨的記憶裡,傅硯禮其實並不是一個愛笑的人,甚至很多時候都是板著一張臉的。
傅硯禮聽到這話,也想到自己以前的樣子。
那個時候,他的確沒辦法真實地表達自己的情緒。
“嗯,特彆開心。”傅硯禮放下遊戲手柄,再次握住阮梨的手,大方承認。
“阮阮,有你在我身邊,我就很開心。”
阮梨被他這突然的情話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過,上揚的嘴角還是表明了她喜歡聽這些話。
雖然現在的傅硯禮和阮梨記憶裡的似乎並不完全一樣,但隻要是傅硯禮,她就很喜歡。
“有你在我身邊,我也很開心。”阮梨笑著回了一句,忍不住揚起頭在傅硯禮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是從阮梨決定要和傅硯禮分開以後,第一次主動親他。
即使隻是親了一下臉,也足夠讓傅硯禮欣喜若狂。
不過等傅硯禮想要再進一步時,阮梨已經放下遊戲手柄快速起身。
“突然有些困了,你自己玩吧,我先回房間休息!”
說完這話,不等傅硯禮回答,阮梨就頭也不回地快速逃離了遊戲房。
傅硯禮看著她近乎落荒而逃地背影,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嘴角的笑意更深。
阮阮這是害羞了啊。
傅硯禮也不想逼她太多,既然現在阮梨害羞到想要暫時逃避,那他自然是順著她了。
但是,下一次他可就不會再讓她逃走了。
因為在遊戲房主動親了傅硯禮,阮梨總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見他,所以吃過晚飯後她就趕緊回到自己房間洗澡睡覺。
還好今晚她沒有再做噩夢,這一覺睡得非常安穩。
次日早上,傅硯禮需要去參加董事會,阮梨要去看心理醫生,兩人隻能暫時分開。
其實傅硯禮在得知阮梨要去看心理醫生時,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是要阻止她。
因為傅硯禮害怕阮梨會恢複記憶,會想起他們已經分開的事實,會再次不要他。
但傅硯禮也擔心長期處於失憶狀態會不會影響到阮梨的身體健康,所以在糾結一番後,還是決定讓她去看。
“真的不要我陪著嗎?”
在臨分開之前,傅硯禮第十八次問阮梨這個問題。
他的眉頭緊皺,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不用。”阮梨像之前十七次那樣,堅定地拒絕了他:“今天的董事會對你很重要,你不能缺席。”
“而且月亮和景嶼哥會陪我一起去,你不用擔心。”
“就是因為有喬景嶼在,我才更要擔心。”傅硯禮不讚同地嘀咕道。
阮梨和喬家的關係還沒公開,所以傅硯禮並不知道阮梨和喬景嶼是親兄妹。
現在在傅硯禮心裡,喬景嶼是一個可能會跟他搶走阮梨的潛藏情敵!
讓喬景嶼陪著阮梨去看心理醫生,傅硯禮是一萬個不放心。
還好有個明月跟著一起。
最後眼看著時間快要來不及了,傅硯禮還沒準備出門,阮梨隻好強行將他推上車。